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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她没有过来。

    锦心听了沈诀的话,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宋湘宁好像真的有一件斗篷落在了沈府。

    上次元宵节的时候,沈诀为了救人落水,宋湘宁怕他着凉就把自己的斗篷给了他,她当时还放在心里,想着什么时候到沈府去取回来,可是后来宫里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她就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公主的斗篷,是一定要拿回来的,如果一直放在沈府,万一叫别人知道了,少不得又会传出些什么来,这一定不会是公主想要的结果。

    于是锦心点了点头,低低道了声谢,朝着沈诀对面的那个位置走过去。

    在锦心走过来的这几步的时间里,沈诀的心头快速地转过无数个思绪。

    上一次见到宋湘宁,是在元宵灯会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与他有说有笑,显然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没道理才短短几天,就又改了想法。

    一定是有人,对她说了些什么。

    元宵过后,京城里出现的那些流言他自然也有所耳闻,虽说他的确是有想与宋湘宁重归于好的想法,可是这件事情既然还没有完全实现,那他就不能放任京城里的人对她说三道四。

    所以他派了同和去压制那些个流言,就是为了避免这些闲言碎语传到宋湘宁的耳朵里。

    可是现在,按照锦心说的那样,宋湘宁又重新恢复了从前的样子,把他拒之门外,这绝对不是平白无故的。

    一定是有人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不仅如此,还说了些别的。

    锦心已经走过来,把椅子上的斗篷抱在怀里,她又一次冲沈诀行了一礼,没再多言,转身朝门外走去。

    “温琼瑜,是不是去过宫里?”

    思来想去,怕是也只有他一个人,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宋湘宁。

    温琼瑜心里在想什么,宋湘宁或许不知道,可他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锦心听见沈诀的问话,当即愣在原地,脱口而出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心里瞬间起了几分警惕,如果沈诀连这样的事情都知道,是不是证明,他在诸宜宫有眼线?

    如果真的如此,那他可就越了身为臣子的那一条线。

    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哪怕是给他安一个谋逆的罪名,怕是也不会有人敢替他求情。

    沈诀看着锦心的表情,便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旋即轻轻一笑,故作随意道:“还能怎么知道,自然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我只是好奇,他并无官位在身,如何能随意出入皇宫,甚至……是后宫。”

    就连他,也只是在宋湘宁回门那日,以驸马的身份去了一次诸宜宫,两人和离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资格进去。可温琼瑜来往诸宜宫,却不受任何身份的限制,叫他如何不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