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白如玉,唇红如朱。
谢锦本就美貌,在这幽深的小屋中,便衬托的愈加的绝色。
谢锦定是来看自己笑话!
“你来做什么?”徐萍儿转过头去,谢锦的艳光刺痛了她的双眼,勾起了内心的嫉妒:“你谢家害我沦落至此,难不成谢姑娘还有落井下石的乐趣。”
谢锦看着故作清高的徐萍儿,心中只觉得好笑。
看到便是到了此刻,徐萍儿也重未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谢家供你山珍海味,锦衣玉食;供你宫学求知,读书明智。你不尽不知感恩,还如此怨怼。便是只狗,也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而不是恩将仇报。”谢锦说道。
徐萍儿看着谢锦的眼神,心中发虚。
却也强撑着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你不要血口喷人。”
谢锦冷笑的看着徐萍儿的样子。
“收起你楚楚可怜的模样,这里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公子。”谢锦继续说道:“是谁想要在宫学考比害我,是谁想要毁我大哥英明……这些年,一桩桩,一件件,你可都还记得。”
徐萍儿听到谢锦的话,眼神惊恐,原来,自己做的事情都在谢锦的控制之中。
“怎么了,不装了?你的无辜呢?清纯呢?”谢锦嘲讽的说道。
“害你怎么了,凭什么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你可以拥有这般的荣华富贵,御赐婚约。而我却因父亲去世,被家人视为扫把星,明明是千金小姐,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要的就是夺过你的一切。。”
徐萍儿有些癫狂的笑着,原来说出自己内心的嫉妒,是这般的爽快。
谢锦看着执迷不悟的徐萍儿:“强词夺理!若是按你这般道理,都是一样的年纪,你的婢女絮儿,也是如你般芳华,你为何对打动辄打骂。怎么不让她来做这个你看不上的落魄小姐生活。”
徐萍儿:“不过是贩夫走卒的女儿,她怎配!”
谢锦:“怎么这个时候,你不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徐萍儿:“……”
“怎么不说话了,这一切不过是你贪恋荣华的借口。我和母亲待你不薄,你却只想着鸠占鹊巢,恩将仇报。宫学中,你说话做事,哪一天不是拜高踩低。明明是自己心术不正,却还要怨怼他人。”
徐萍儿:“……”
谢锦所说,句句真实,让徐萍儿无法反驳。
谢锦居高临下的看着无法可说的徐萍儿,拿起一条屋内的粉色缎带。
这满屋的粉丝缎带,怕不是徐明蕊故意为之,用来羞辱徐萍儿。
“我可以让你不嫁给沈中兴。”谢锦慢慢的说道。
“你说什么?”徐萍儿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神色。
谢锦为什么要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