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不敢做什么, 维持了这个动作片刻,又觉得有点奇怪, 他怎么一直没什么动静呀。
荀欢忍不住偷偷露出个脑袋观察。
他似乎闭上了眼睛,呼吸有些刻意,似乎在平复心绪。
荀欢心虚起来,把他的火勾到一半又打击他, 没有哪个郎君受得住吧?
想到这里,她难得的愧疚了一些, 慢慢往上, 从被窝中露出小半个身子,探头看他是不是要睡着了, 这样她才好睡觉。
不然一晚上都担惊受怕的。
荀欢抿了下唇,缓慢地靠近。
他忽然睁开眼睛, 荀欢一僵,视线天旋地转, 转瞬之间她被凛冽的男子气息包围,躺在他的臂弯里。
何长暄声音很淡:“怎么了?”
荀欢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身子被他箍的有点疼,她眼中含了泪,心一横索性装哭, 抽抽搭搭道:“我、我方才被猪油蒙了心,不是故意的。”
她悄悄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襟轻轻摇晃,仰脸望着他,像只可怜的小奶猫。
可惜这只小奶猫有利爪。
何长暄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轻哼一声:“现在知道哭了?”
荀欢噘着嘴挤出几滴泪,证明自己是真哭。
“若不是你方才跑得快,”何长暄眼眸微眯,似真似假地威胁她,“现在哭的更大声。”
荀欢吸吸鼻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为什么?”
他顿了下,反问道:“真的要解释?”
她仔细想了想,缩了缩脑袋,道了一声算了吧。
“那你现在是原谅我了么?”荀欢讨好地抱住他的手臂,顺便把眼泪蹭到他衣襟上。
不原谅怎么办?何长暄纵容地叹了口气。
荀欢见他神色正常了些,又大胆起来,伸手探入他的衣襟,询问道:“我能摸摸么?”
自从那次他因为保护她受了伤,露出了上半身的肌肉,她便开始垂涎,后来倒是隔着衣裳摸过几次,但是那有什么意思。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的心又痒起来,所以她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右手游鱼似的灵活地探入他的领地,感受着手上的肌理线条。
“唔,手感不错嘛,”荀欢评价道,又好奇地问,“你每日都练武么?”
何长暄被她折磨着,想阻止她的手,却又渴望更多,还要分神听她说话,闻言只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握成拳。
荀欢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滑动,他的身子紧绷起来,肌肉像是要彰显自己的力量,变得越来越硬,她好奇地捏了一下,爱不释手。
她又问:“可是我怎么不知道你每日都练武?”
“你醒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