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临:“可是昨夜做梦了?”
“咳咳……”江屿行险些被粥呛死,咳得直捶胸口。江风临连忙拍着他后背给他顺气,“这是做噩梦了?”怎么吓成这样?
江屿行摇摇头,心想,还不如做噩梦。
他不禁抬眼去看林子砚,却见他也望了过来,两人目光一撞,又不自在地移开了。
“大人,”这时,大娘走了进来,对江风临道,“王府遣人过来了。”
江风临点点头,对江屿行和林子砚道:“你们先吃,我过去看看。”
江屿行看着他走出厅堂,自言自语般琢磨道:“这别院,似乎只有大娘一个仆人?”
“你那日不是还看见个小姑娘?”
江屿行一愣,转头去看林子砚,见他喝着粥,嘀咕道:“还盯着她看了好久。”
“我没……”江屿行不自觉解释道,“我那日是见这院子有些眼熟。”不是在看什么姑娘,模样都不记得了。
林子砚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打呼噜?”
江屿行有口难辩,“……对。”
林子砚:“可之前怎么没听你打过?”
江屿行:“……累的时候才会。”
林子砚将信将疑,还有这样的?
“阿屿!”门外忽然传来江风临焦急的声音,只见他匆匆忙忙走进来道,“赵奉被蓟无酌抓了!”
“什么?!”江屿行猛地站起来,“他怎么样了?”
“还不知,”江风临道,“我也是刚得到消息,具体情况,还得再探查一番。”
江屿行想了想,道:“我也去。”
“不行,”江风临不同意,“你不擅此道,若有差池,无异于自投罗网。”
江屿行:“可是……”
“别担心,”江风临道,“蓟无酌抓赵奉,应当也是为了问林公子的下落,暂时不会害他的。”
江屿行虽仍不放心,也只好先留在院中等消息。林子砚也没什么胃口了,沉默半晌,开口道:“其实,若是我回去……”
“不行!”江屿行打断他道,“你要回也是回大延,回林府。”
林子砚抬眼看他,“你为何一定要带我回大延?”
江屿行攥紧了掌心的疤,“因为你想回去。”
即便你现在忘了过去,忘了林府,可终有一日,你会想起来的。
若到那时,你已无法回头,又当如何?
我不想你后悔。
蓟府地牢内,宁末抓着牢门,哭丧道:“来人啊,我是冤枉的!我真不是跟他一伙的!快放我出去!来人啊!”
“我对楼主绝无二心,天地可鉴啊!楼主,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