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绣绣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看着两个婆子手里端着的饭菜直咽口水,却是坚决不肯张嘴吃。
她面朝房门,一眼就看到了走进来的景珩和石头。她的神情变得无比激动,竟是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艰难的往景珩跟前爬:“景、景公子,我、我预知到一件大事,会、会死很多人……”
景珩面无表情的看着爬过来的赵绣绣,在她的手意图攀扯过来前退到一旁,坐在了一张圆凳上:“说。”
在知道赵绣绣用绝食的法子要挟管事要见他一面的时候,就猜到赵绣绣预知到了什么,对她所说的“大事”并没有感到意外。
石头则是把两个诚惶诚恐的想要上前行礼的聋哑婆子打发到外面去,然后站在景珩身侧静静地看着趴在地上无力起来的赵绣绣。
“呵,我、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来,你、你把我想狗一样困在这里,为的不就是我能预知未来!”赵绣绣以为景珩是专程为她从京城赶到这里,言语神态间无不透露着对他的嘲讽和自我得意。
景珩不是个有耐性的人,他对赵绣绣的恨意视而不见,却对赵绣绣磨磨唧唧不肯说正事十分不耐烦,于是催促道:“说!”
“你!”赵绣绣苍白的脸因怒意而生出几分血色,只是她知道景珩跟自己认知里的小孩不一样,怕他真的掉头就走,顿时不敢再激怒他,直接说出了她的要求:“我可以把那件大事告诉你,但是作为交换,你必须放我出去!”
景珩一听,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讽刺道:“你有什么资格与本公子谈条件?”
第225章 证明
景珩如同对待蝼蚁的态度,极大的刺激了满怀希望的赵绣绣,可是她清楚景珩说的是事实,她确实没有资格谈条件。
可是她太想从这个几乎逼疯她的牢笼中逃出去,能想到的唯一的的办法就是利用她的“预知能力”,用即将发生的一件大事来换取她的自由。
如今景珩就在她的面前,这是她以绝食相逼才得到的机会,即便对景珩无比痛恨,她也不敢说难听的话激怒他。
赵绣绣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咬死景珩的冲动,直视着他的眼睛冷笑道:“我‘预知’到的那件大事关系到千千万万条人命,你不想做千古罪人,就应该答应我的条件!”
景珩岂是旁人三两句话就能拿捏的,他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千古罪人?千千万万条人命与本公子有何干系?你所谓的‘预知’,本公子从未经历过,也从未印证过,你以为本公子傻,凭你三言两语就会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