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还真把秦笑笑问住了,不大确定的说道:“应该可以不用……”
“吧”字还没说出口,景珩就出声打断了她的话:“用的,这是皇舅舅承诺过的事,若是没有做到,必定为人诟病。”
秦笑笑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看向秦山:“爹,您觉得呢?”
秦山黑脸,盯着景珩说道:“你没骗我?”
景珩神色不动:“不敢欺瞒。”
秦山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也没有机会进宫向元和帝求证,一时间颇为纠结。
“行了,两个孩子的事早晚得定,这个月十八就不错。你想多留笑笑两年,把婚期往后推就是了。”秦老爷子把景珩和秦山的心思摸的分明,就提出了折中的办法,免得他们俩吵起来。
景珩没有意见,感激道:“谢爷爷。”
等他和笑笑的名分定下来了,再经常来这里走动,想来会让秦叔叔放下戒心。到那时,婚期就不必推到两年后了。
秦山还是有点不乐意,却又改变不了结果,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来:“您是我爹,您说了算。”
敲定了提亲(赐婚)的日子,最激动的莫过于景珩。好在他知道秦山心里正不爽,很谨慎的没有把真正的情绪表露出来。
这副不喜行于色的模样看在秦老爷子等人的眼里,不由得暗暗点头,觉得他很稳重,和性子有些跳脱的秦笑笑很是相配。
景珩向户部告了五天假,因此这边的事了了他也没有急着回京,第二天又在秦家待了一个白天,才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对面的别苑。
这座别苑已经更名为笑里居,里面的格局却没有改动过。以后这个地方他会时常过来,婚后也会是秦笑笑的落脚地,他思量着把这别苑改一改。
知晓了主子的想法,大布询问道:“赵绣绣还在北院关着,是不是要把她挪出去?”
景珩眉心一皱:“竟然还活着?”
大布回道:“大约活的比死还要难受,听管事说她哑巴了,脑子也不大正常。”
景珩的眼底划过一丝狠厉,吩咐道:“你亲自过去看看,若是真的无需理会,若是假的就让它变成真的!”
大布毫不意外,躬身应是。
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公子,赵绣绣没有全哑,还认出了小的,想来并没有完全失去神志。”
景珩迟疑了片刻,最终摆了摆手:“先这样吧,让人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