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母脸色发白,两股战战道:“官、官爷,我、我是曾杨氏,官爷有啥事啊?”
捕头冷冷一笑,大手一挥:“带走!”
话音落下,他身后有两个差役气势汹汹的冲上来捉拿曾母。
“冤枉啊,救命啊,我不走,我不走!”曾母吓得连连后退,拼命的往旁人身后躲,下意识的向曾大求救:“儿啊,快救娘,快救娘啊!”
村民们大吃一惊,不明白她一个老婆子能犯啥事,却是惧怕于衙役们的声势,不敢上前询问。
“你们、你们干啥抓我娘!”曾大强忍着心底的恐慌,挺身挡在曾母的身前,色厉内荏的质问衙役们。
“哼,她一个老婆子手脚不灵便,入室盗窃定要找帮手,你这个儿子不一定清白。”捕头瞥了曾大一眼,随即厉声道:“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交由大人亲自审问!”
“是!”又是两个衙役上前,捉拿曾大这个嫌疑人。
“不,不是,我没有偷东西,我是冤枉的!”听到“入室盗窃”这四个字,原本心虚的曾大意识到衙役抓错人了,凄厉的大声喊冤。
村民们见状,也觉得他们母子是被冤枉的。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村长不得不站出来替他们说话:“各位官爷,他们母子没有小偷小摸的毛病,是不是你们弄错了?”
捕头哼道:“弄没弄错带回去审问一番就清楚了,总之有人状告曾杨氏入室行窃,涉案银两多达数千,由不得大人不慎重。”
说罢,他不看脸色大变的村长,对其他人说道:“走,随我去曾家搜查赃物!”
听到这话,被衙役们拿住的曾家母子彻底慌了。
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清楚自家地窖里关着一个大活人,根本经不起搜。一旦被官差们发现了,这掳劫他人的罪名也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曾母越想越怕,声嘶力竭的喊道:“不,我们没有偷东西,我们没有偷东西,是有人陷害,是有人陷害我们呐!”
曾大也知道决不能让衙役们进家里,看着村长痛哭流涕道:“叔,我家是穷了些,可是您也知道,这些年我和我娘连别人家的菜园子都不去,咋可能入室行窃,求叔帮帮我们,帮帮我们吧!”
村长于心不忍,转过身想替母子俩求情,就见捕头不耐烦的说道:“捉贼见脏,是不是你们偷的东西,进你们家搜一搜就一清二楚了!”
说着,他嫌弃母子俩太聒噪,吵的他脑仁儿疼,直接脱了鞋子褪下两只袜子,分别塞到了曾母和曾大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