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揉了揉额角,神情流露出些许迷茫:“记不清了,只记得你突然哭了。”说罢,他脸色一僵:“我把你弄哭的?”
秦笑笑以为他真的不记得,含糊道:“嗯,你说等孩子出生了,会好好疼孩子,让我靠边站,不要跟孩子争宠,我是被你气哭的。”
景珩的额角不受控制的跳了跳,伸手把她紧紧锁在怀里:“那些都是酒话当不得真,便是有了孩子,我最疼的还是你。”
秦笑笑眼珠一转,故作不信:“哼,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心里分明是这么想的才会这么说!”
景珩没想到她扯谎就算了,还要借谎言找茬,不禁有些头疼:“在我心里,你比孩子重要,便是喝醉了也不可能说出让你靠边站,不要跟孩子争宠的话。”
秦笑笑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眼神开始乱瞟:“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就当你喝多了说胡话。”
景珩见好就收,捏了捏她的脸不太自信的问道:“我比孩子多认识你十几年,在你心里我比孩子更重要是不是?”
秦笑笑早就领教过他的醋劲,却没想到孩子还没确定怀没怀,他就开始争宠了,一时间颇为无语:“你说呢?”
景珩心里一紧,霸道的说道:“我不管,在你心里,一定是我更重要!”
秦笑笑浑身直颤,笑的不能自已:“看你的本事喽,你要是争的过孩子,那肯定是你更重要了。”
景珩脸一黑,不满意这个答案,却拿她毫无办法。
“哈哈哈哈!”秦笑笑笑的更大声了,对他这幼稚的一面爱的不行。
景珩不知道她的想法,幽幽的盯着她的肚子,有点后悔把药囊撤了。
海贸司事务庞杂,里头的人手大多没有海贸方面的经验,几乎事事需要他拿主意,无法在秦家久留。
细细的叮嘱了秦笑笑一番,又同秦老爷子等人打过招呼,他带着满腔的不舍打马离开了。
大布要帮他处理一些日常事务,也跟着一起走了。石头则被景珩留了下来,万一这边有什么事,他能及时汇报。
第二天,明月惊鹊星天溪桥被送到了秦家,一并来的还有护国公主在太医的指点下,亲自给秦笑笑准备了她爱吃的食材,都是孕妇能够放心入口的。
要不是景太后跟前需要贴心的人陪着,护国公主怕是昨日就打马过来了。
眼下秦笑笑这边还不确定是喜脉,她疑似有孕的事,母子俩未向景太后提起。等半个月后确定了,还不知道有多么欢喜。
只是约好的八天已经过去了,景太后一直没有见到秦笑笑的人,少不得向护国公主问起她,都被护国公主以秦家有大喜事,笑笑暂时走不开给应付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