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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员们迅速警觉起来,再无暇去想刚刚楚玦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那,”研究员面面相觑,问最前面的那个,“我、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看向楚玦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他们穿着信息素阻隔服尚且感到有几分窒息,而楚玦完完全全暴露在这样的高压信息素之下,竟然毫发无损。

    事实上,楚玦并非全无感觉,他脖子上还有时钊的临时标记,他比任何人都对时钊的信息素敏感,只是现在这里人很多,他还不能显现出来。

    “出去,然后锁门。”楚玦下了这样一道简单的命令。

    研究员惊讶地道:“交给你?可你是一个Omega……”

    谁都知道楚玦只是个Omega,这种情况下Omega能帮Alpha做什么事,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可楚玦看上去实在不像会用这种方法的人。

    “你有更好的办法?”楚玦抬起眼斜睨他,“要么交给你?”

    “我……”研究员哑口无言。

    “也可以。”楚玦的口吻称得上是嘲讽,他轻飘飘地说,“你留下来,我出去。”

    现在谁还敢留在这里?巴不得走得越远越好。

    研究员们忽略楚玦话语中的嘲讽意味,逃也似的一窝蜂般离开了实验室。

    .

    将时钊交给楚玦之后,研究员们就像卸下了心中最大的那颗石头,终于有时间过来看吴良峰怎么样。

    吴良峰的情况要比时钊好许多,他没有像时钊一样注射了那么多种药剂,一针镇静剂下去之后,他毫无知觉地睡着了,相比起手忙脚乱应付时钊的研究员,反而还没遭多少罪。

    “吴院士醒了!”

    众多研究员纷纷围过去,“您终于醒了!”

    吴良峰醒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自己的脖颈,万幸的是,那里只是被针尖划破了表皮,没有什么大碍。

    镇静剂药效作用下,他一觉睡得很沉,没有做什么梦,却始终有一种窒息感挥散不去。

    他环视一圈,都是些熟面孔的研究员,并没有看到时钊的身影。

    他第一时间询问道:“发生了什么?时钊呢?”

    “诱发剂让他进入了短暂的易感期状态。”

    “他走到存放一号的实验室去了,差点把一号掐死,幸好我们及时赶到。”

    吴良峰:“他看到一号了?”

    “对。”研究员简短地说,“他的状态十分不稳定,然后我们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和抑制剂,但效果没有很好,他依然能够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