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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仗着夜深,时钊差点就把自己心底里藏得最深的东西和盘托出,幸好在话语脱口前被理智拉了回来,“我只是想帮你。”

    “可以了。”

    昏暗的环境下,楚玦看不清时钊的眼睛,他手腕一动,食指指尖抵在他的唇间。

    “菩萨也不是这么做的。”

    “留给真正值得的人吧。”

    话语中透出一种坚硬的冷感。

    楚玦没在开玩笑。

    他在严肃且郑重其事地告诉时钊:不用帮我。

    “为什么不可以?”时钊倔强地说,“你就是。”

    “别说这种话。”或许是信息素作祟的缘故,楚玦不似先前那般有耐性,“出去吧。”

    时钊咬咬牙,怎样都行,他现在恨不能将楚玦的嘴堵上,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为什么不可以?你也帮过我。”

    “我帮你是因为那是你第一次易感期,处理不好,别说是你,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玩完。”信息素躁动使得楚玦说一句话喘三下,他的语速越说速快,“我跟你不一样。你帮我是为什么?让我离不开你还是让你离不开我?”

    “我指不定哪天就死了,你帮我有意义吗?”

    时钊彻底沉下脸来。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那个神情让楚玦想起他第一天去见时钊的时候。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乌云密布,雨点摔碎在他的肩头。

    楚玦被他的神情慑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他自觉说了重话,说完有些愧疚,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闭上眼睛。

    不多时,耳边传来关门声。

    “随便你。”

    “咔”地一声,房间门彻底关上。

    将他从水中拉出来的那只手倏地松开,他又重新开始下沉。

    意识沉落之际,他想起来一些往事。

    ——“这一次,谁来做你的光呢?”

    不需要,他想。

    无所得,自然就无所失。

    厚重的窗帘将窗外景色隔断在外。

    无人注意的时候,月色在云层中渐渐隐去。

    .

    时钊在楚玦门外坐了一宿。

    他到底还是担心楚玦,他时刻注意着,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

    后半夜,楚玦的信息素平稳了许多,想来那个Omega的影响也不是特别严重。

    时钊又偷偷进去过一次,楚玦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