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柳闲位列高官,家财万贯,春风得意。我就仅仅是个副手,整日累死累活,忙里忙外,还要被别人吆五喝六的,老子受够了。”
柳华只觉得有些寒心,苦笑了声,原来父亲母亲的好意及对兄弟的情义全成了施舍。对父亲的嫉恨盖过了提携之恩。
这该怪谁?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断送了她们一家的性命。
范启闻快意的笑了笑,他不承认,柳华又能耐他如何?“陷害柳闲,我可没有做。”不过是他自己蠢得厉害。
柳华气的浑身发抖,捏紧了拳头,简直无耻。
沈清和眸色寒凉,看了白芷一眼,白芷立即上前握住了柳华的手,果然是冷冰冰的,“柳小姐。”
柳华深吸了口气,朝白芷勉强笑了笑。
“柳华不能耐你何,那你看本官如何?”沈清和冷声道,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了,尤其还对一名女子动粗,真是犯了他的忌讳。
“范启闻,本官劝你还是尽早坦白了,说不准陛下还能放你一马。”
“什……什么坦白,下官是被冤枉的。”范启闻眼神飘忽。
沈清和有些失去耐心,喊了南星一声,“南星。”
南星过来将范启闻按在了地上,范启闻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沈清和蹲下来,“说的太明白就不好玩了,不错,这一次或许不是你干的,但上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上次的盐是被谁劫的?又运往了哪里?是什么人让你劫的?柳闲又如何成了替罪羔羊?嗯?”沈清和声音一下子寒了下来,面上含笑。
南星一动作,范启闻惨叫了声,“啊……”
“你看,早说不就是了,还受皮肉之苦,我记得你还有个刚及冠的孩子吧!听说要参与秋闱,这可真是巧合,说不准他以后就是本官的学生了,你说,本官该如何呢?说不说?”沈清和垂眸思考了一会儿,看着纯良,最后一句又隐隐带了些血腥气。
柳华有些害怕,又带着些快意。
秦筠只觉得心疼,他不知经历了什么?
“啊……我……我说……”听到‘学生’这两个字,范启闻一下子怕了,急忙喊道。
这就对了。
“南星。”沈清和淡淡喊了句。
南星放开了范启闻。
沈清和站起身正了正衣衫。
范启闻瘫软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才道,“上次是山匪,一部分盐运到了我的府邸,还有些草民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