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张了张口没说出来,这叫他如何形容?难道告诉宋零榆是因为清和不见他,所以他才想问问两人有没有发现清和的异样?是谁惹了清和?他好找找补救的办法。
宋零榆见着秦筠的沉默,忽然问道,“殿下,祭酒大人在何处?”
秦筠道,“祭酒府。”
这时叶子苓恍然大悟,道,“你不是平时与祭酒大人如胶似漆,这会儿你问他的异常,你不会是怀疑祭酒大人跟四皇子有勾结吧!还单独找我们两人。”
秦筠:……
觉着有些头疼,他就不该让叶子苓来。
“慎言,清和怎样本王比你清楚。”
叶子苓:……
得了,他就是个摆设。
“殿下,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叶子苓眸里气愤。
秦筠平静的看了他一眼。
叶子苓顿时懂了,没有。为了一件屁大的事情将他喊来,苏木还在不停的催促他,他还以为是朝堂上有什么大动作了。
“本官没有发觉沈祭酒的异样,若说有,那就是祭酒大人今日的装扮更出彩了。这会儿本官要回大理寺了,这茶,您自个儿好好品着。”叶子苓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通话后就离开了。
秦筠也是默许的,他倒是没有对叶子苓生气,今日这事确实是他有失妥当。
宋零榆倒是还在桌前端坐着,“殿下说祭酒大人在祭酒府,下官可以确信朝堂上祭酒大人毫无异样,那么这个原因只能出在殿下……”
“请殿下好好思考思考是不是您惹了祭酒大人。殿下需得好好斟酌,下官帮不上什么忙。殿下,下官刑部也有事,先行告退了。”叶子苓站起身来行礼。
秦筠眸里思索,朝宋零榆微微颔首。
宋零榆退下后雅阁中一时无言,秦筠思索着他与沈清和这两日的接触,没发现任何东西。
直至九皇子秦珩到来时,秦筠才回过神来。
“七皇兄。”秦珩道。
“来了,坐。”秦筠淡淡道。
秦珩点点头,快步走过来坐到了秦筠对面。
秦筠看了眼秦珩,问道,“这些日子课业可有跟上?
秦珩顿时苦了脸色,他不知道七皇兄对他的课业何时这么认真了,秦珩还是快速回答了秦筠的问题,“回皇兄,全部完成了。”
秦筠眸里有些满意,颔首。
秦珩与秦筠一块儿时问的无非就是“皇兄,我今日可以去七皇子府用晚膳吗?”
秦筠无奈的点点头,“本王何时不叫你来了?”
秦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听到自己七皇兄对他说,“你去国子监这几日有没有发现祭酒大人的异常?”
秦珩一怔,皇兄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秦珩仔细想了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