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岫甚至会主动的骑在他的身上,与他一起享受这种事带来的快活。
他拿着自己的发和初岫的系在了一起,用唇舌描摹着初岫已经长大了的身体,将自己深深埋在他的身体里,一遍又一遍的对他说:“初岫,我想你。”
翌日清晨,再醒的时候,少年在他怀里安稳的睡着,。
他懵了一瞬,接着就是禁不住的狂喜。
他小心翼翼的抚过初岫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又觉得自己手上茧子多,让初岫不舒服,移开了。
片刻后,他只将手放在初岫光裸的背上,不动了。
今日休沐,不用进宫,他抱着初岫睡到了日上三竿。
初岫爬起来穿衣,起身的动作弄醒了他。
他将新衣服取下,给初岫披上,温声说:“初岫,身上有不妥吗?”
初岫摇头,由着他给自己穿衣服,他打了个哈欠,道:“就是饿,想吃四喜丸子。”
万俟琤立刻吩咐人去做,道:“稍后去厨房,你想吃什么,就守着锅吃。”
初岫:“……”
他忍不住弯了弯唇。
万俟琤见他笑了,鼻子有些发酸,他环抱着初岫,道:“你不记得了,你想吃什么都等不及,好多时候都是蹲在厨房盯着锅等吃的。”
初岫:“……”
外边有人来报,宫里宣召。
初岫推了推他,挑唇道:“看来只有我自己吃了。”
万俟琤皱着眉,想了一阵儿,无奈道:“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初岫轻轻抱住他,手在他背上拍了拍,他将唇贴在万俟琤的肩上,说话时像在亲吻,温声道:“你觉得我想吃什么,就带回来什么吧。”
……
又是无趣的索要兵权出的小招数,荻族已经在边陲练突袭了好几个乌赫部落,王上不理边关战事,却盯着他手上的兵权。
他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自父亲那辈起,万俟家就已经成了王上心中卧榻之下那只猛虎,三年前他回归格勒善,就是因为在他在中原的时日里,王上意图收回万俟家的兵权。
三年前他回到格勒善,副将白音大大的松了口气,白音硬扛着压力瞒下将军失踪的事,秋季他和初岫下山,他联系上了白音,这才稳定下了军心,也让格勒善的一些人安分了些,直至他回到格勒善,所有人都以为他一直在边陲镇守未离开过。
三年来,他被王上留在繁华的都城,但凡出次城门第二日都要被叫进宫中问询,又要应付各方的探子,府中的细作。
他日日都想初岫,想着自己给他留的银子够不够,想着他一觉醒来见自己不在会不会怕,想着他知道自己离开了,会不会生气,想他万一遇上个心存叵测之人,有危险了谁护着他。
可那么多牵挂下,他当时想的,就是永别,因为他到底是一国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