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嘉?好哇,你还敢出现,你这个祸害……嗷……”柳城邑捂着二次伤害的脸蛋,痛的嗷嗷叫。
沈嘉暼了眼滚到角落去的金珠,走进门问:“可是柳兄?”听声音倒是不难猜出这二人身份了,但是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柳城邑指着他骂道:“他娘的,我要被你害死了!”
沈嘉斜视着那根手指头,冷笑道:“柳兄,有话好好说,手指不想要的话我可以替你收着。”
柳城邑吓得把手背到身后,牵动了伤口又嗷嗷叫起来。
赵璋嫌他烦,招了一名暗卫出来,“你去问话。”
柳城邑见屋里凭空冒出个人来,再看赵璋那张熟悉的脸,脱口而出:“顾濯?你们俩果然还在一起,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沈嘉拉着赵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根本不用暗卫动手用刑,柳城邑已经叽里呱啦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沈嘉边听边打开信封,里头只有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沈大人好自为之!”
“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怎么会抓姓柳的去问话,当年我们一起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柳城邑也是意外得知的。”
赵璋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他定是在外头说了什么与你有关的话。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他朝柳城邑身边那小厮招招手,让他出来说话。
那人本就怕沈嘉和赵璋,看到召唤忙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磕头说:“沈大人饶了我们这一回吧,我家少爷什么都没做。”
“谁把你们掳去的?”
“我们也不知,那人蒙着面,而且身边带了不少人。”
“你们怎么来长安了?”
“我家少爷来考试的。”
沈嘉点点头,又问:“这几天都见了谁?可有提到本官的名字?”
“就……就两日前,提过一句和您是老乡,当时在场的学子很多,大家听说后还巴结我家少爷……”
“就这一次?”
“是的,我们盘缠用尽了,所以……”
沈嘉挑眉,“所以就想和本官套套关系好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