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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原来躲在这里。

    重重衣物之间,有片滑腻润泽的肌肤,捏了捏,是脸颊。接着,是一座挺秀的峰峦,鼻子。往上,顺滑又毛茸茸的卷毛,头发。

    厉行猛然拉开柜门,正撞进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含着羞怯、愤懑的光,红润的唇瓣咕哝着:“那个大婶,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呢?自己揣起来不就行了。”

    他忍不住把头探进衣柜,用自己的唇捉住那对可爱的红唇。

    【这一夜,他们成长了许多,在WB】

    海潮退去,像是用沸水洗了个澡,整个人都脱了层皮。浑身畅快,又懒洋洋的。

    何须归的自然卷似乎更卷了,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喃喃道:“我肯定是受内伤了,非常严重的内种。”

    厉行猛然抬头,几颗汗滴甩在他身上,沉声问:“我还行吧?”

    “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你叫厉行,那肯定就是行喽。否则,就叫厉不行了。”说完,他头一歪,就这样睡了过去。

    晨曦刺透云层,划破夜色的最后一层薄纱。何须归抖了一下,睁开双眼,感觉全身像被推土机碾过般沉重、闷痛,身体深处仍在绽放细碎的火花。

    欧阳豆和柳苗苗在隔壁床睡成一团八爪鱼,不知何时回来的。

    方才,他做了一个姹紫嫣红的梦。他趴在一个宽厚的背上,那人在给他唱《蜗牛与黄鹂鸟》,那种感觉安心极了。

    他看着身旁睡得香沉的少年,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可身体的不适又让他愤懑起来。于是,他抓起始作俑者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在厉行大吼一声惊醒后,他淡然解释:“抱歉啊厉哥,我梦见我在啃猪蹄。”

    几天后回到庄园,听说他们将前往伏龙寺,奈奈和雯雯请求同行,让冲直方丈为惨死的师父和师姐们主持公道。

    欧阳豆抢先答应下来,连道“好啊好啊”。莫名其妙的,他用余光留意柳苗苗的反应,见其微微下撇的嘴角带着酸意,似乎更开心了。

    白胖少年宋仁投厨师也想相随,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憨直地笑道:“我,我还没出过远门呢,想见见世面。”

    厉行虽不迷信,但也觉得当前江湖风急浪险,他的名字暂时不适合出远门。况且,遇到危险恐怕跑不动。于是婉拒:“刚卖了一批奢侈品,为了稳定供货价暂时不能再生产,庄中日常开销不小,保健品事业部全靠你呢。”

    出发那天,何须归用热铁板拉直了头发,欧阳豆戴好假发,厉行则用布把脑袋包了起来,粘点卷发做的唇髭,扮作西域行商。他五官深邃又晒得黑,倒也看不出异样。

    考虑到可能会受伤或中毒,冷艳御姐李右使也随行。她斜背着皮制药箱,独自走在最前面,轻薄夏衣包裹着婀娜的曲线,随着马步有节奏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