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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女的,我就跟自己谈恋爱。”欧阳豆躲到屋角,暗戳戳低头地解开裤带查看,转过脸时大惊失色,“我兄弟在流血!完了完了,我来大姨夫了!好像开始疼了!啊啊,好疼!”

    李右使停止行针,回头道:“过来,我看看。”

    面对冷艳御姐的邀请,他心虚地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行。”

    “过来,我都能当你娘了,什么场面没见过,还藏着掖着的。”强行查看过后,李右使长眉微挑,艳丽的唇瓣抿出一抹轻笑,“断了。”

    见欧阳豆骇然失语,何须归焦急地帮他问:“什么断了?”

    “有一根经络,断了。”

    欧阳豆欲哭无泪:“没、没法用了?我还没用过呢……”

    李右使说看后续发展,她还从没见过这种情况,真是大开眼界。不过摔了个跟头而已,怎么会如此严重。

    柳苗苗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不能用也没关系,我的可以借你玩啊!”

    “你滚!呜……”

    厉行正靠在床头,像每个损友那样嘿嘿地笑。听见外甥的啜泣,他才意识到不是开玩笑,忙将其招到身边。

    这种伤势李右使没见过,他倒是略知一二——X皮系带断裂。

    他高中同桌就曾如此壮烈,因为做手工时动作过猛,强撸灰飞烟灭。这是秘密,全班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不过,他这个重色轻友之徒为了逗何须归开心,绘声绘色地出卖过同桌。

    他看着满脸泪痕的外甥,无奈一笑,安慰道:“放心,这个好治。先包上别乱动,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

    “唉,我们真是一对难舅难甥……”欧阳豆从李右使的药箱里翻出干净棉布,神色黯然地将兄弟包成木乃伊。柳苗苗非要上手帮忙,脸色亢奋发红,还系了个蝴蝶结。

    “挺好看的。”何须归点头夸赞。

    厉行问道:“这种伤……一般都是在亲密接触时操之过急才会发生,你摔个跟头而已,怎么会这样?除非你当时是……满血状态。”

    欧阳豆低头不语,望着那个蝴蝶结,半晌才支吾道:“别问啦,虽然概率不大,但、但还是会发生的嘛!”

    睡前,厉行艰难地下了床,到隔壁僧房找到外甥,又问了一遍,随后道:“我不但是你舅,还是你哥们儿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欧阳豆嗫嚅:“那我告诉你,你不能告诉别人,连我舅妈也不行。”

    “保证不说。”

    他警惕地四下里看看,接着双手圈住嘴,凑近厉行耳边,用细如蚊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倾吐着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