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堂挑了挑眉,问道:“那之前那个喂养它的小丫鬟呢?我记得是唤作春生的那个?”
哪知这沈毅堂刚问完,便见那香桃眼圈愈加红了,只噘着嘴盯着沈毅堂,半晌,终于鼓起勇气瞪了那沈毅堂一眼,道:“都怪你···”
说完,便后怕似地一溜烟的撒腿跑了。
留下那沈毅堂独自一人立在廊下一头雾水。
这香桃素来害怕他,每次见了都是低着头或是一溜烟开跑,活见鬼了似的,这沈毅堂倒也日渐习惯,只是今日似乎有些古怪在里头,竟然还敢瞪他,这沈毅堂觉得有些新鲜。
到了书房里,沈毅堂处理好手头里的事情,靠在椅子上,一双腿搭在案桌上,后边书房里的归莎与莞碧一人在收拾书桌上的东西,一人在后头替那沈毅堂按摩捶背松乏,这沈毅堂便又想起之前在那廊下发生的事情,忽地开口问道:“之前替爷喂养鹦鹉的那个小丫头现如今往何处去呢?”
后头替他按摩的莞碧问道:“爷问的可是那个唤作春生的小丫头?”
沈毅堂道:“唔···正是···”
莞碧道:“那个小丫头受伤了,现如今正躺在屋子里修养呢?”
沈毅堂闻言摆了摆手,示意莞碧停下,皱眉道:“好好地在府里头待着怎地受伤呢,是不是惹什么祸事呢?”
那莞碧摇头道:“奴婢也不知道她究竟犯了何事儿,只听见说那小丫头胸前不知被谁踹了一脚,啧啧,听说怪严重的,整一个发紫发黑的大脚印子···”
这莞碧越说便见那沈毅堂脸色越发不自在起来,那归莎见了,“咳咳”两声提示,莞碧不知其意,后见形势怪异,终是停了下来。
这边沈毅堂眯着眼,起先还没觉着什么,待莞碧说道“发紫发黑的大脚印子”之际,便疑惑道,这院里有大脚印子的可不就他一人么?可不记得什么时候与下人们发过火啊,唯有一次还是在那···沈毅堂微愣,皱眉问道:“那个小丫头可是到那凝初阁去过?”
莞碧还未反应过来,那归莎便道:“回爷的话,因之前那凝初阁人手不足,夏铭姐姐便安排春生与碟依两人去往那凝初阁帮忙,碟依在婚宴前便回了,春生是大前日回的,回来时便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