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堂抱着春生,将她放在了自个的腿上,春生背对着他坐着,水漫过了他的胸膛,因着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水亦是漫过了她的胸前。
沈毅堂怕春生着凉了,只将春生的身子往下按压着,让她倚靠着他,躺在他的胸前,嘴里哑声道着:“爷替你擦身子——”
说着,手中拿着巾子在春生的肩头,她的手臂轻轻地擦拭着。
春生只觉得身子底下的巨物已然呈现喷薄之势了,只高高的扬起了龙头,在她的股间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他的呼吸明明已经迟缓了,浑浊了,他的身子亦是在发颤了,却仍是强忍着,只转移着注意力与她说着话,嘴里轻声地问着:“水温舒服么?”
又问着:“爷亲自伺候着你沐浴,为你擦拭着身子,可是高兴?”
连声音里都带着抖音,可还是强忍着。
其实,春生的头还有些晕,她浑身还有些无力,却仍是强支着精神。
听着身后的人正在絮絮叨叨着,说她这几日乖顺,说他这几日心里头爽快,说她往后也要这般,乖乖地听话,说他往后定会好好疼爱她的。
又说让她忍忍,过些日子,待她身子好了,便派人来接她。
在她的眼底,他是嚣张霸道,横蛮无理的,却从来不知道,他竟也有这样温情的时候。
其实,他一直都有吧,只要她不跟他闹,不与他对着来,不惹他生气动怒,他待她一直皆是欢声细语的,有时候,她的一句软话,便能让他欢喜大半日呢。
她一直都看在了眼里,却没有看进心里,不敢看进心里罢了。
春生不得不承认,她早已由最初对他的恐惧,避之不及,到后来的轻微抵触,然后在日日夜夜的相依相伴中,到如今,不过须臾数月,她承认,她许是有些许动心了。
他是她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男人,那样陌生,却永远都无法忽略的存在。
可是,她只是名家生奴才,便是往后顶了天,也不过是他后院众多妾氏中的一名罢了,诚然他待她不错,甚至是极好了,可是,便是再好,她却不敢因着他的好,留在这深宅大院里,用她的一生去冒险啊!
思及至此,春生不由猛地回过头去,只忙转过了身子,只忽而伸手用力的抱紧了他的脖子,嘴里轻声地唤了一声:“爷——”
他有些讶异她的举止,不过,更多的却是面露喜色,只垂着头,额头低着她的额头,缠绵着,问着:“嗯,爷在呢···”
春生急急探着嘴,主动吻上了沈毅堂的唇。
第169章 |文|学城
春生的动作有些急促,有些紧张,还有些生涩,毫无章法,只知道贴在他的唇上胡乱的吸允着,最多便是下意识的探着小舌儿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又立马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