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对别的女子无感,就唯独受不了卫姮。卫翘翘儿,她生得真是绝美, 生气时爱咬唇,那红润的唇瓣便似引-诱人下口的小樱桃,和着她身上沁人的幽香,蛊惑心智。
李琰顿神,倾身抵近她道:“那你在我背后鼓捣什么?不是男女授受不清么,不晓得老子会痛会痒?”
单眼皮的狭长凤眸,意有所指地凝住卫姮。卫姮便看到了他瞳孔中的自己,眼里像晕着水汪。
她就忍不住,眼圈更红起来,应道:“是便如何,我在敲探你当日受伤的程度,想知道有多严重。”
口中仍凉薄,眼泪却似要掉下来。李琰未料到她会为如此,方才看她在身后挠挠摁摁,心里猜着在干嘛,抓过来一看,竟然是哭唧唧。
一时疼她个不行,揩着女子鬓角的碎发,连忙柔声道:“傻肥翘,还说不关心我……当日一鞭子没注意,事后我都没放在心上,早也无碍了!”长臂抱着她,下意识地安抚。
才怪,若无碍,怎的兆辞先生能逼出那些的髓毒。
卫姮听不进,趴在他胸口咬了一口:“我还怕你要死在关外呢,正准备回京后,去问你的江湖酒肆打听。”
心里一半是侯府的家人,另一半,有自己的医药理学,其余很多装的都是李琰。他若死了,她会觉得很空。
李琰哭笑不得,心却被她幽香的身姿环过来,而蹭得生暖:“怎可能,有你在,我便在,断不会把翘翘一个人撇在这里!”说着拂了拂她刘海,在她白皙的额间亲了一下。
男子温柔而缱绻,那清润的薄唇贴近肌肤,似山海般的包容席卷而来。卫姮小肩将将地打了个颤,这亲额头的感觉……
李琰亦是一怔,看穿了她的悸动。可他方才只觉得自然而然,却未意识到今世已不同。
李琰忽而颔首,凤目灼灼地问道:“从现在开始,可否与我咬一下嘴唇吗?”她已近十六,他亦将满二十。
怕翘翘儿不同意,抚在她脸颊上的修长手指犹豫要收回。
“就,试一次。”卫姮微阖眼睫,蓦然倾起身姿,自己迎了上去。
卫姮承认她是喜欢李琰的,简单到前世,从看见他率聘礼进府的第一眼,就迷上了他的人。待成亲后就更加眷恋了。可惜男子那般冷寂,每每撩拨她不行,关键时刻又收手,让她很是过了几年欲-求不满的生活。
而到了这一世,卫姮却还是喜欢李琰。并未再与旁的男子多生纠结。
只是对他绝口不提。
静谧的马车里,李琰稍滞了一瞬,顷刻便明白卫姮的心意,知她原是还在意自己的。那握剑的大掌便托着她的朝云小髻,英俊脸庞向她回应了过去。
两个人缱绻地拥抱,不似以为中的那般生涩,却彷似昨日般,早已有默契。只在初初的时候,几分深浅试探,而后李琰便深情霸道起来。卫姮馨香而柔软,李琰薄唇噙着她,这一世没有克制和隐忍,只想让她感知心底对她的思渴与爱护,发髻都被他磨乱了。
忽而外头的马车逐渐慢下来,两人才缱绻地分开来。卫姮的手还攀在李琰肩上,李琰一手揽她坐在膝前,一手环过她曼妙的腰肢,微微捻了捻又错开。
还未到适合的时候。
卫姮也触碰到男子灰绿锦袍下的障碍,连忙地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