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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萱城咯咯的笑,“在你这里,还讲什么礼貌嘛,我问你,今年你是不是要准备给我过生辰。”

    苻坚点头,“恩。”

    “不许筹办了。”

    “哦,为何?”

    苻坚正眼瞧他,见他不是开玩笑的意思,也正经的跟他说了,“这每年过年的时候都给你过生辰寿宴,今年为何不筹办了呢?你不喜欢?”

    萱城抓住他的手腕,好声好气的说,“皇兄,你看,前些时日我们刚对燕国用兵,这下国库紧张,我们还要筹措对凉国和代国、仇池的军事,这些家事私事能省点就省点吧。”

    “好不好?皇兄?”

    苻坚逗他一下,“真不办了?”

    “真不办了。”萱城肯定道。

    “我们省下钱,充了国库,以后对外征战也就顺利多了,皇兄,今年我的生辰宴就免了吧,那东西每年办一次,我都过腻了。”

    “真是腻了?”那个腻字他拖的音有些长。

    萱城听不出他这语气中的意味,但是感觉有点怪怪的,他看苻坚的眼睛,那幽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什么东西。

    萱城心里一杵,难道他、、

    “不是,皇兄,是、、哦,不是、、”他这样结结巴巴了几次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哎,算了,那就留着家宴吧,这宫宴就不要了,反正我过不惯。”

    苻坚看着他,就一直看着他,没有移开眼睛,过了半响,萱城还感觉到那扎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他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了,他偷偷瞥了一眼,“你?”

    苻坚脸色忽然变了,变得郑重起来了,他突然说,“慕容垂要来了。”

    什么?慕容垂?

    萱城的脑子迅速转动了起来,公元369年冬月,前燕大将慕容垂携家室来降。

    原来明月口中说的燕国客人是慕容垂。

    “你同意了?”

    苻坚沉了一会儿,说,“恩,慕容垂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既然来了,朕自当礼遇。”

    萱城明白了,今年的这场宫宴其实不止给自己过生辰,更重要的还在迎接慕容垂的到来,苻坚渴望盛世,渴望有更多的贤才将才来投秦国,慕容垂在燕国处处受到排挤,燕国当政者迫害将才,致使无能庸懦掌握朝堂,慕容垂无奈来投苻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