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
“阳平公,你、、”
宣室门外。
萱城看了看里面,“这件事皇兄一定会慎重考虑的,丞相不必忧心,皇兄不是昏庸之人。”
王勐轻叹了口气,“我知道,只是陛下他仁心太过,又求贤若渴,慕容垂此人不是不能用,只是不适合我们来用,只希望陛下他能看清楚,远离了此人。”
萱城点头道,“丞相说的是。”
“你也同意我的看法。”
“是,只是、、”
王勐看出了他的几分忧虑,“只是什么?”
萱城低声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王勐看了看周围,都是些宫人和侍卫,并无可疑之人。
萱城道,“丞相请跟我来。”
王勐跟着他的步子来到了一处偏殿前,这里倒是清冷的很,周围无任何人看守,只有些凋零的树木和枯萎的花草。
“阳平公请说。”
萱城这才低声轻问,“丞相真的希望慕容垂父子离开吗?”
王勐一愣,“阳平公为何这般问?”
萱城道,“丞相,你只需要回答我即可,您真的想要慕容垂父子离开我大秦吗?”
“当然,慕容垂父子勇冠六军,是慕容氏的顶梁支柱,如今虽然归顺了我大秦,但他终究是姓慕容垂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汉人说的。”
萱城轻轻一笑,“是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慕容垂终究不是我苻氏的人。”萱城自言自语,“他会拖垮我秦国,慕容家的那些人都会拖垮我秦国的。”
“可是,如果违背了这些史实,强行将他们杀掉的话,那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萱城自己思考着,“如果把这些历史上的事实毁掉,如果真的杀了慕容垂,那是不是以后真的不会有后燕了。”
他不敢保证。
所以,他想即使杀不了慕容垂,可终能改变得了苻坚吧,只要说服他,以后那些事也许是不会发生的。
“丞相,慕容垂父子不可杀。”
“为何?”
“你方才不是同意我的想法吗?为何还不赞成我除掉慕容垂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