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略,慕容冲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孩子,他成不了什么气候。”
“陛下不该贪恋美色。”
“景略以为朕贪图慕容冲的美貌?”苻坚挑眉反问。
萱城静待答案。
王勐跟苻坚相视一笑,摇摇头,“我懂陛下所想。”
苻坚微微一笑,“那好,这件事景略就不要掺和了。”
王勐顿了顿,想说什么又缄默不言。
萱城皱了皱眉头,道,“丞相有、、难言之隐?”
“景略,在朕面前,用不着吞吞吐吐。”
王勐道,“我是担心、、惑乱之事一旦开始,便像洪水一样难以止住,现在国内还不太稳健,慕容冲这次开了不好的头,我怕、、”
“景略,朕知道你的心意,所以,眼下更不能放走他了,你明白么?”
萱城对他们说的这件事懵里懵懂的,他更不理解为何既然王勐都劝苻坚要驱逐慕容冲了,可苻坚这么一说他们竟然达成了共识。
这是萱城来前秦的一年半时间,也是慕容冲来前秦的一年时间。
一次短暂甚至有点微不足道的叛乱即使被镇压了下去,死的人数也仅仅只有宫中四十多个前朝守卫和一些宫人。
苻坚汲取了教训,慕容冲被牢牢的锁在了紫宫,连半个蚊子都飞不进去,严令禁止任何慕容一族的人去看望。
可慕容韡竟然安然无恙,丝毫没有受到波及,连慕容垂都被调到了泉州。
苻坚把洛阳交给了唐公苻洛,这是一位他特别看重又甚为忌惮的嫡系大将。
“主子,圣上就这么放过那慕容冲了?”明月心有余悸的问萱城。
“听说那人貌美心坏,圣上不该把他留在宫中才对。”
“你见过他?”
“没有。”明月实诚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貌美?”
“听说的嘛。”
“道听途说,无聊。”萱城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慕容冲这次敢这么肆无忌惮,就是陛下惯坏的,依我说呀,有第一次,怕是以后就很难控制了。”
萱城嗤笑他,“你这张烂嘴,能不能说好话。”
“呸呸呸,是我说错了,主子,该打,我该打。”
萱城想想,明月虽是无心之言,可历史能按照他心之所向发展吗?
慕容冲真的能一辈子待在长安,永不犯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