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不崇拜他们的阳平公崇拜谁啊。
苻坚酸熘熘的跟着背后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苻晖看见萱城来了,赶紧过来跪拜迎接,“皇叔安好。”
萱城握起他的手,问候了起来,“这几日学习的怎么样,有没有长进啊?太学那里学的如何?怎么不多回家几次?”
还没等到苻晖的回答,苻坚的声音便在后面扬了起来,“晖儿。”
苻晖受宠若惊,又赶忙上前去跪拜。
惹得邓羌和张蚝都要过来又跪又拜的。
苻坚扬了扬手,“都免了,朕来看看晖儿,你们都忙去吧,忙去吧。”
邓羌和张蚝径自的退下去了。
萱城过来说着风凉话,“谁要你来看晖儿,你还不在宫中看着你那恭顺孝敬的太子去,对了,还有那能文能武的巨鹿公。”
“你又在乱说,皇弟,你这么跟朕过不去作甚,晖儿是你侄子,难道就不是朕的儿子了?”
“反正晖儿现在是我带的,不用你管。”
“诶,你这就强词夺理了。”
………
苻晖尴尬了。
他左瞧瞧又望望,一边是自己的父皇,一边是自己的皇叔。
这两个人争风吃醋,还是为了自己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此刻他还能这般平静的看戏。
分明说的都是来看自己的,可这两个人一见面就自己争吵讲理去了,哪里是来看自己的嘛。
良久,苻晖的心越来越平静了。
只好晾在一边静静的等着。
再良久…
耳边依旧喋喋不休,无奈之下,苻晖假装干咳了一声,这下,萱城和苻坚立马停止了争辩,争先过来握住苻晖的手。
“晖儿。”
“晖儿。”
苻晖左瞧瞧,又看看,只好再一次无奈的耸肩,算了,这种待遇也不是每个皇子都有的,苻晖只好任由左右二人拽着自己的手走进了军帐。
“晖儿,近来习得可好?都学会了些什么,说出来听听吧。”
“晖儿,镇军将军现在还严厉吗?朕听说丕儿早些年跟着他学习时经常挨打,怎么样,邓羌打过你没?”
“晖儿,六韬三略都学会了吗?太公书可是兵法谋略的根本,习兵法之根还是这六韬。”
“晖儿,来,给朕讲讲,把这些日子学的都讲来听听,朕和你皇叔也可以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