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弟弟,…好弟弟。”
“兄长。”一声近似于哭泣的哀求。
“你放过我,求求你,放了我。”
“好弟弟,你知道的,你是我的。从那时起,你就是我的,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难道忘了吗?你应下我的,我会娶你,你要嫁给我。”
“兄长,你不能这么做。”那人的声音终于泣不成声,“你放过我,好吗?父王说了,你和我之间已经没有那回事了,那不作数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父王已死,他说过的话不算数,弟弟,你答应我,应了我…”声音有些急切,带着些许的迫不及待,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极限将对方吞下一般。
“啊,哥哥。”
萱城大脑一阵刺痛,随着一声厉声唿叫,意识慢慢清醒过来。
“阳平公。”一声小心翼翼的唿唤。
“阳平公,您醒了?”
萱城睁开眼来,视线触及之人满脸稚嫩,清秀可人的脸庞让人心悦,是连苏芳。
连苏芳伸出手来,手里捏着一块白色的手帕,他轻轻的擦拭在萱城的脸上,萱城微微抖了一下。
“阳平公,您做梦了?”
萱城这才抬起手来摸了摸脸上,一阵冰凉彻骨。
“这是哪里?”
“阳平公,大都督攻下了成都城,我们此刻正在太守府中。”
邓羌攻破了成都?萱城眨了眨眼,连苏芳微微一笑,“阳平公,您是否有心疾?”
萱城皱眉。
“我听人说,患有心疾之人,常常会因为熟悉的场景而晕厥,昨夜我军攻城,眼看着就要攻破城池了,您却跌马而不省人事,若非连太守突然赶至我们身边,”他有些忧伤的摇摇头,“怕是此刻、、”
“连成衣在哪?”
“哦,太守大人正与大都督他们商议后事,反贼逃出了成都,听说一路向北而去,正是我们离开的绵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