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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听的迷迷煳煳,却也点了头,“只要你想去哪里,我们说过的,会陪着你。”

    萱城看了连成衣一眼,又转头望着慕容永,深深的凝视着,“多谢。”

    二人怔了怔,随即道,“不必这样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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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洒在平阔的河面上,给这片本就波光粼粼的水面渡上了一层金色,像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倒映在水中似的。

    河边,游人络绎不绝的前来赏花,河边盛开着的木芙蓉花团锦簇,艳丽无双。

    晨露初醒,木芙蓉绽放着优雅的粉白色,令前来观赏的游人顿足不前,纷纷吟诵歌唱。

    世上没有爱情悲剧,只有因爱而生的悲剧。

    萱城默默的盯着那一朵一朵的粉白花朵入神,世上最纯洁的恋爱,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权利,压迫,奴役,背叛,和恩怨爱恨,从落地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不可避免的相爱了,因为这是上天赐予他们的能力。

    汾水之大,无以横跨,汾水之长,无以丈量。

    他们沿着汾水的河边一直往下游走去,走了一天,夜晚,他们在河边露宿,天地为床榻,日月为被衾,河水为饮,野物为食,到了第二天的傍晚,三人来到了上党郡。

    他们并未进城,而是在城外的树林中继而夜宿。

    萱城望着夜空中的稀疏星辰,心中忽而激动起来,也许,是上党郡离平阳郡不过五十里的距离,也许,是上党郡离长安有一千多里的距离,他该庆幸还是该不幸。

    “慕容永,我想听你讲一些过去的事,你愿意讲讲吗?”

    “嗯。”慕容永的回应永远是那么的简短。

    “慕容冲当年是怎么当上燕国大司马的。”

    “一句戏言。”

    “什么戏言?”

    “燕主慕容俊说,慕容一族人人丰神俊秀,而在他看来,以凤皇为佳,慕容韡说,皇弟如此国色,该当以大司马委任之。”慕容永是将当日那些燕国皇室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照搬来的。

    萱城听罢,不禁喟叹,“这么说,是慕容韡的一句戏言,燕国委任国家官吏是以姿色吗?难怪会亡。”

    “慕容韡常年深居宫苑,不理政事,当年慕容冲不过八岁,有何功勋建树,燕主的一句戏话便将一天资少年推上了权利的顶端,以姿色来封官,还是国家军事要职,燕国亡的理所当然。”连成衣也道了一句,他是汉人,却对这鲜卑人的前燕国也有自己的见地。

    “后来呢?慕容冲在当上大司马之后呢?”萱城继而好奇的追问。

    “如他所言,并无任何功勋。”慕容永是顺着连成衣方才的话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