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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听罢也是笑了,“是呀,听说他们这些晋朝人都吃五石散,主子,那五石散到底是什么东西,有那么好吃吗?”

    萱城想了一会,道,“是毒药。”

    “毒药?他们这些人要自杀吗?自己吃毒药。”明月啧啧叹道,表示不懂。

    萱城眼神里却憧憬着,他似乎看到了一片青葱郁郁的竹林中,七八个衣袍散乱,披头散发之人,喝的酩酊大醉,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嘴里却念念有词,不禁幽幽道,“桓冲嘛,不会自杀。”

    他又想起那日与苻坚议论桓冲之时,苻坚将桓冲说的滑稽不堪,服用**,还大骂桓冲卑鄙。

    不觉有些好笑,嘴角溢出了明快的笑意。

    “主子又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

    萱城笑笑不答,明月于是就捧着衣裳出去了。

    帐内只留萱城一人,他有些黯然,坐下来亦是心神不宁。

    谢安到底是怎么部署兵力的,那8万北府兵要去哪里?至今未与晋朝的军队碰上面,他们不知道苻坚的百万南下大军吗?

    晋朝上下,似乎只有桓冲一个人在积极应敌,其余人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平静。

    虽然萱城知道这场战争的结果。

    可他不知道这场战争的过程。

    他捂着头闭上眼沉思了许久,终于还是拿起笔来写信了,他要给谢安写信,还要给苻坚写信。

    他要向谢安问好。

    向苻坚问责。

    可是信寄出去了,过了几日也没有什么音信,这两个人就像不约而同的消失了似的。

    一封意想不到的书信却被送来了,而且送信之人还是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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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

    “我乃晋朝征讨大都督谢石帐下信使,有信件送给你们的主帅。”

    颍口驻军处,一行青衣素袍之人被拦住营外,拦住他们的秦军士兵审视了他们半响,见他们有些古怪,不敢回去禀报。

    “我认识你们的主帅阳平公,还请将此物带给他,相信他自会知晓。”这一行人中间的那位青衣年轻人从袖中掏出一物,似乎是一个锦囊,囊中装了些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士兵想了想便接了过来,快步来到中军营,将锦囊交给了明月,明月带给萱城。

    “说是外面有一行人自称是晋军信使,他们送来的。”

    萱城接过锦囊,缓缓打来,却是一包茶叶,凑近嗅了嗅,茶叶的清香沁人心脾,却令人有些伤感。

    乡音不改。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