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又被慕襄打断了:你老实在这抚琴不要叫人,事成之后,我会给你
他说了一半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没有银子,不由侧眸看向师禾。
师禾拿出一点银子放在桌上,推到怜栀面前,随后又拿出一张银票:待我们回来,这张银票也是你的。
怜栀睁大了眼睛,急忙点头。这张银票的数额都够她赎身再生活几载的了。
慕襄和师禾出了门,每经过一个雅间面前都能听到一些孟浪之语,甚至还带着女子时不时的娇/喘,廊道尽头的雅间距离他们只隔了六个包房,他们装作路过来到雅间前,发现里面竟毫无动静。
慕襄说:去窗户那边看看。
可。
不过慕襄习武不精,更别说轻功了,师禾便握着慕襄的小臂微微一跃,便抵达了雅间外窗前,脚下刚好踩着梁阶。
里面的场面出乎他们意料的诡异,陈刻正躺在椅子上,面上潮红,口中不停呢喃着什么,身体时不时抽动两下,而那个异域女子正戴着薄薄手套,想要打开一个漆黑的木盒。
慕襄一时有些头晕目眩,木盒上的花纹像是深渊一样将他的意识吸入进去,带着万般熟悉,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恐惧。
疼慕襄呢喃出了声。
谁!异域女子立刻扭头朝着窗边看去,那里什么都没有。
她皱着眉来到窗前,外面空荡荡一片,正对着宽阔的京河,几只鸟儿像是被惊吓到一样,快速飞离树枝。
尽管没看到人影,但她依旧没有放心,看了眼沉浸在梦魇之中的陈刻,以最快的速度出门查探情况。
两位公子这是
怜栀不知所措地被慕襄扔上了床,且这两位公子竟都跟了上来,拉下了帘子。
她还没有过和两位客官一起的经历,不由有些害怕,她可听闻经历过的楼中姐妹都丢了半条性命
她偷偷抬起眼,但这两位公子虽戴着面具,依旧能看出面貌不凡,给的银子也多,应当不算太亏
她自我安慰着,刚想要褪下衣物,就被那位黑衣公子按趴在床上:会叫吗?
怜栀有些羞涩:公子想听怎样的叫法?
师禾淡道:像隔壁那位姑娘一样。
怜栀一愣,隔壁姑娘她认识,关系不错,只是床笫之事颇为孟浪,什么放荡的话都能说出口。
奴家可以的。
慕襄满意点点头:叫吧。
啥?怜栀一呆,乡话都被惊了出来。
不是说会叫?慕襄皱着眉头,快点。
房间外面已经响起了喧嚣声,老/鸨大喊着:这位姑娘不能进啊,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