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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襄本想说再陪孤吃一顿早膳罢,可最后还是改了口:孤腿麻了。

    师禾:

    慕襄竟从师禾眼中看出了一丝无可奈何之意,师禾闻言坐回床边,给他轻揉着腿。

    慕襄心里一颤,还是不一样的罢。

    倘若师禾若真的毫不在意,又何至于

    刚刚喝的药是什么?

    殿□□内的蛊还未完全驱除。

    慕襄定定地看着师禾,根本不信他这话。可又无法从师禾这里得到答案,他只能作罢。

    师禾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了一支青簪:这是殿下出生那日,不知为何出现在本座身边的簪子,便留下给殿下做个念想。

    慕襄触及青簪时瞳孔猛得一缩,用力拍开师禾的手:不要!

    师禾微愣,像是没反应过来,青簪便落在了不愿处的地上,发出了啪得一声。

    他也没再说什么:殿下若是不喜,便扔了罢。

    慕襄不去看地上的青簪,那模样是和他之前梦里的一模一样。

    师禾一手握着心脏,一手拿着青簪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是梦魇一样一直缠绕着他。

    梦中之物当真出现在了眼前,那是不是说,梦里之事也会在往后的某一日真切发生?

    心惊的慕襄没注意到师禾微颤的手,也没察觉他的动作,于是被弄晕时也都没反应过来。

    见慕襄闭上了双眼,师禾终于微微蹙了眉头,宽大的袖袍往下滑了些,露出了一道被布条缠绕的伤口,血液已经透着布条渗了出来,滑入掌心。

    黏腻的液体让人不喜,如此之外还有还隐隐的白线环在他的皮肤上,透着一股圣洁的诡异。

    师禾帮慕襄掖好被褥便站起身,看了眼地上的青簪,也没捡起。

    他注视着慕襄的睡颜良久,没再多留,转身离去。

    他未带一人,孤身离了京城,入了官道后才回了头,远远的看了眼皇城。

    初不知自己为何前来此处,如今却知为何离开。

    你还没跟我说说为什么最后死了?朱纯荣给突然到访的一位老道倒了杯水,听着他讲述之前就未说完的故事。

    若有灵之人都能干涉凡尘之事,那岂不要乱套?老道笑眯眯地喝了杯水,世间万物都逃不出因果二字,乱改命数与国运总要付出点代价。

    神神叨叨。朱纯荣不以为然,你之前所说,蒋念清和蒋执潇实为一人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