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温暖的状态,许姝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是被门外的嘈杂的声音给闹醒的。尚陆和单韵也都陆续睁眼。
走廊里的声音来自齐涵那个小队,昨晚抬回去的那个烧伤的人经过一晚上感染了,身上多数灌脓,渗出恶心的液体,整个人浑浑噩噩开始发烧,还要伸手去抓身上灼伤的皮肤。同房间的人刚开始是同情的,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对这个情况也不耐烦起来。
大家都看得出,要是没有药这人离死也就是个时间问题,同处一室,不但要看到他的惨状闻到奇怪的味道,还要忍受他仿佛疯子一样的痛苦喊叫。因此早上这个团队的人就已经在找其他房间居住了。最后只剩下齐涵留下来和烧伤的人住一间,有的人不免有些佩服。
吃早饭的时候所有人到齐,桌上已经空出两个位置。大家有默契地没有提起他们。
老头牵着孩子也坐下来一起吃早饭,席间他说,你们都是客人,可以随意安排自己的生活,等晚饭消遣的时候再玩国王游戏。
听他说游戏没人觉得简单。等老头走后。齐涵和惠姐各自把自己小团队的人聚集商量事情。
单韵嘴里含着半块糕点,凑到许姝耳边说:“我发现那一对情侣好像在偷偷瞄你。”
不用猜都知道她说的是哪两个,许姝抬起头,对着陈婷咧嘴一笑。
陈婷脸色骤沉,撇过脸去。
吃过饭之后是自由活动。
齐涵和惠姐带着人到处翻找。什么书册还有画都没放过,一个个打开看里面写的画的是什么,是不是藏着线索。
单韵一看大家都很忙,赶紧问:“我们干什么”
“先到处看看吧,才过了一个晚上,应该没那么快出关键线索,不过先找一找。”尚陆说。
忽然有人叫了一声,“外面有人。”
大门外有两个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在扫雪。
很快有人顶着寒风冲出去找人问情况。外来者们通常只有一件薄外套,敢于这样出去是需要莫大勇气的,问了没五分钟那人又逃似的跑回来。
“外面的是堡里的佣人,说住在离这里五百多米远的小房子里。”
“就这些”有人不满地说,“不是说了挺长时间嘛,怎么才这么点内容。你不是故意瞒着不说吧。”
那人冻得鼻子泛红,此时脸都涨红了,“冲上去就问人家也不愿回答,不需要套个近乎啊那么冷的天,出去撒尿都要冻住,我tm穿着件单衣就出去了,还觉得不满意是吧,那你自己去。”
没人再质疑。之前还以为堡里就一老一少两人,没想到还有其他佣人,只不过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不是特别的线索。
尚陆叫许姝和单韵一起到楼上去看看。
老头说的没错,果然很多房间是空的,里面只有基础摆设,其他什么都没有。老头和孩子的房间在三楼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