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尚未在任何地方发表过这个配方。”西弗勒斯回答道。
“等等,好像不是这样。”提问的人是位不认识的女士,长着一双漂亮的蓝眼睛,说话有点外国口音,“六芒星草和萤眼飞蝇的翅膀,先生,我得说,我见过这个配方,您是否考虑换一种药水?”
“这不可能,女士。” 西弗勒斯简单地否认了这一说法,“我还没有公开过它。”
“我肯定见过,当然不是在英国。它来自一个古老的羊皮卷,呃……即使说不上古老,也肯定不是近期的。我想它实际上是失传了而不是现在才被发明出来。我甚至能像您一样把它给配出来。”
这话使得西弗勒斯和委员们都不由得愣了愣,观众们开始交头接耳。
“我能把它配出来。”她又重复了一遍,“您刚才并没有透露制作步骤,斯内普先生。如果我能把它配出来,那么就可以证明我说得没错。这不是一种未公开的药剂。”
“女士,”委员会主席说,“如果您坚持这种配方已经发表过,您必须提供证据。”
“哦,那当然。我愿意与斯内普先生进行背对背的操作。我能做出来的。”那位女士走下旁听席,披散在肩上的金发随着步伐微微扬起。
“请教您的名字。”委员会主席礼貌地询问,同时召唤来另一张工作台和相同的材料,他又挥了挥魔杖,两张工作台都转了个方向,这样操作者就必须背对着对方工作。
“卡帕琳娜·蕾兰迪。”她向主席和西弗勒斯行了礼,然后站到自己的工作台前。
“我们需要头发。”她说,“谁提供头发?”
西弗勒斯剪下自己的一点头发给了她。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盯住了这两个人——卡帕琳娜对这种没人听说过的药水表现出了与西弗勒斯几乎相同的熟练度。他们开始快速工作,操作手法和步调惊人地接近,看起来简直像是在看一对镜子里的影像。这已经让许多观众眼花缭乱了,在整个过程中,他们一句话都没说,甚至也没有回一下头。现场没有解说,大家只看见两个人的药水基本同步地变幻着颜色。
最后,两瓶同样的药水摆在了主席面前。
委员们都对它们进行检验,两位委员试着喝下那两瓶药水,说不会引起腹痛,于是现在大家可以看见三个穿着不同长袍的西弗勒斯站在大厅里了。委员们轮流对药水发表意见,他们几乎都说看不出这两瓶药水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