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Eric就十分迅捷的挂断电话, 丝毫不给庄鸣爵还嘴的机会。
庄鸣爵听着听筒里的忙音,脸色黑的想锅底, 刚才两个人的对话苏池听的一清二楚, 看着庄鸣爵的脸色, 苏池抿唇,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还好意思笑?”庄鸣爵转头看他,他伸手搭着沙发靠背,倾身凑近:“我被Eric嘲笑,你很开心?”
苏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伸手从庄鸣爵手里抢过手机,站起来朝更衣室走去:“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情,我怎么控制的了?”
庄鸣爵目光顺着苏池而去,见他进了衣帽间,随即站起来跟了进去,苏池刚从柜子里取出要换的衣服,庄鸣爵就出现在伸手,双手把苏池困在身体和衣柜之间,男人低下头,薄唇轻轻的吻着苏池的耳廓。
“我yang/wei?恩?”
苏池抿唇一笑,他转身面对庄鸣爵,也没回答是还是不是,只是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细算下来,我们好像十天左右没有做过了吧,”苏池微微偏头,格外意味深长的冲庄鸣爵笑了笑:“这算长吗?”
怎么可能不长?
苏池倒是开始注意了,为了尽量避免挑起庄鸣爵的欲/望,睡衣扣子都扣到最上面一个,晚上睡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能塞下两个Eric,被子从下巴武装到脚趾头。
理论上这种程度的谨慎应该可以规避所谓「纵/欲过度」的风险,但是每每夜半时分,庄鸣爵看着身侧一只手臂距离之外,随着均浅呼吸微微起伏的被子,就他喵的感觉自己是个发/情期欲/求严重不满的禽兽。
结果就这么夜夜红着眼眶天人交战,还要被扣上yang/wei的帽子,庄鸣爵实在是郁闷的有火都不知道往哪儿发。
“开玩笑的。”苏池一句话轻描淡写的把刚才的话一笔带过,“不过,大哥说的对,毕竟我确实不是那种体力特别好的人。”
苏池因为先天性的心脏缺损,原本就比正常人更容易乏力。苏池十分体贴的一笑:“我知道大哥其实是为了我,其实应该是我跟你说声谢谢的。”
庄鸣爵眯了眯眼睛,他盯着苏池那张无懈可击的笑脸,怎么看怎么觉得苏池刚才那句话是在嘲讽他。
“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出门了。”苏池摆了摆手,今天贺兰铭给他约了裁缝量体,他这么多年不在家,家里从前的尺寸肯定用不了了,需要重新量过记录数据。
庄鸣爵点了点头:“好。”身体却迟迟没有退开。
“大哥,”苏池失笑一声提醒他,“你站在这里,我换不了衣服。”
庄鸣爵面无表情,一双眸子却深沉的似乎要把苏池整个吞下去。
“说起来,衣帽间里面的镜子真的好大啊,比浴室的镜子大多了,”苏池侧眸,看着墙边接近两米的穿衣镜,镜子里清晰的倒影着两个人挨得极近的身体,苏池偏头,含着笑一脸狡黠,“不对,现在似乎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看着同样也在看镜中倒影的庄鸣爵:“大哥,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