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们还记得第一章提过的,临冬是穿越的,所以才能从几岁开始就做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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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日足,他很复杂
他从临冬身上得到了希望从雏田那里得到的、却又被生生磨损掉的东西
他从麻木顺从,接受“自己天生就是该被分家保护”的状态挣扎着意识到了一点(虽然只是一点)关于这个腐朽家族泯灭人性的地方
他最后的笑,是因为知道那些回忆不是他卑劣地从日差那里偷来的,而是真真切切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其实还有很多,但作话太长了我知道大家都不怎么看,希望大家自行解读联想
第10章 旗木卡卡西
天与地之间悬浮着黄色的细小颗粒,相机中的锐化效果放到现实中来并不美妙,凹凸不平的触感使脆弱的口鼻呼吸道隐隐钝痛,持续一滴滴积累的烦躁也已经成为颇有形状的一掬水,被地面蒸腾而起的热气连同空间一起扭曲。
骆驼脖前的大金铃铛慢慢悠悠地晃响着,轻薄的红纱双绣着金丝,勾勒出展翅的长尾鸟,风中浮动的浪纹迤逦出晚霞的弧度,像是一笔到尾的水彩笔触,摇曳着最后一点参差的痕迹在远处的远处于天际线上被刺眼的白光吞没。
“我们快到了。”沙漠向导是个经验十足的大叔,果不其然,再走不过一刻钟,一望枯燥的沙黄地平线上隐隐绰绰有了几处黑点,走近些才辨别出是一个个的圆顶屋。
自那几顶圆屋开始,像推开了一扇大门,缓缓开启的门扉慢慢地一点一点的露出门后的全景,有推着板车方便随时移动的苹果糖摊位,有绕着直不愣登的黑色电线杆追逐的小孩,也有在这种温度下依旧清晰可见热腾着白雾的烧烤烟气。
这下是真的到了。
无论路程多长,脚步多慢总会有尽头的。
卡卡西从火影事先划拨仍有富余的经费里取出一点给了向导,大叔将骆驼的颈绳尾端扣到领头骆驼的特制脖扣上,牵着几匹吧嗒着干嚼着嘴巴的骆驼伴随着厚重的铃铛声和偶尔呼呼的风响往西边去了。
卡卡西回头,看见临冬已经将原本掩住了大半张脸的红纱拉了下来,软软地垂绕成围了脖子两圈的披巾,红与白的反差有时比反义的黑白还要更大,纱帛锦霞般地堆簇在她雪白的下颌边,像朵别在低髻处的曼珠沙华。
跟披上头纱挡风沙的临冬不一样,卡卡西还是习惯性地带着面罩,还是穿着那一身上忍的绿马甲,所以斜遮住一只眼的木叶护额没有任何遮挡十分明显。进村前负责守门的砂忍就已经远远注意到了,得到消息的勘九郎带着几个人很快就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