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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一动不动,颇有点打算枯坐在这里到天荒地老的气势,又道:“或许我该这么说,你长时间处于疲倦状态又时时紧绷,如果之后受不住瞌睡虫的诱惑不小心熟睡了的话我们的麻烦可能会大一点?”

    “你好像不怕我?”

    手鞠勘九郎他们因为愧疚,其他人则是出于各种原因,恐惧、敬畏、怕刺激到他突然暴走,为了保持双方面上的平和以及礼尚往来的面子,很多,现在基本不会有人当着他的面提起关于尾兽的事情。

    这么不忌讳地提醒他睡眠不足万一暴走就麻烦了的,日向临冬还是第一个。

    “砂隐目前还不想跟木叶撕破脸,那我应该可以认为我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其实她的用词已经替换成了顺耳很多的了,不是“不想”,按照目前砂隐的情况准确来说应该是“不敢”。

    她好像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态度过于理所当然了,就好像……

    就好像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所以考虑问题的角度都是从常理进行分析。

    “你也不怕鸣人。”

    临冬顿了顿,我爱罗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鸣人跟你提过我吗?”她将盘着的腿解开,双手后撑,微微后仰,侧过脸来看着他。

    月光像层薄纱,覆在她白净的面庞上,她眨了眨眼,说话时不小心呼出的气体将那点朦胧感吹散。

    我爱罗才发现刚刚那一秒自己好像恍神了。

    ——他又想起那朵花了。

    “如果你要问我,那句话是不是骗人的。那我告诉你——不是。”

    她笑起来,花瓣舒展了腰肢,额间点着露珠晃了晃,“是真的。”

    人柱力是英雄。

    “你可以更相信自己一点。”

    他想那股在全身各处横冲乱撞的涌动可能是羡慕,那种感觉汹涌得几乎要到嫉妒的程度了,羡慕鸣人能有这样的朋友,这比他幸运。

    “我睡不着。”他如实相告。

    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他很难入睡,再加上周围有人,害怕自己不小心陷入深眠可能会有的暴走情况,神经便更加紧绷。

    身体是很明确地发出了疲惫急需休息的警告,但太阳穴的脑神经一突一跳还处于高度兴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