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可笑到可悲的地步了。
于是自那次意外以后,他们约定好了暗号和联系方式,应该说,是临冬单方面定下的,只是刚好每次都碰上他心情糟糕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决斗而已,这两年下来,竟也未曾失约过。
他们能够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可能一年也就两到四次,毕竟她需要避开所有人的怀疑名正言顺的外出机会很难得,相比起来反而是佐助更轻松些,至少大蛇丸从不对此发表什么意见,甚至乐于看见他每次回来后越发拼命地不断锻造改进自己的身体,在大蛇丸眼中,那也是他未来的身体。
佐助曾无数次想要杀了临冬,在梦里也会复盘演练着最佳的斩杀角度,他们的每次见面都是货真价实的生死之战,只是每次都无法如愿。
在角斗场面对那些大蛇丸安排好的“训练工具”时他会设想成是临冬下狠手,但每次都过快地结束,所以他感到了一种空洞和无趣。
以往都是她主动找他,这还是佐助第一次给她发信号,因为他已经可以完美地掌控咒印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曾经在少年时代故意相让的她踩在脚下狠狠碾碎。
但现在,他对跟受了伤的临冬决斗没有兴趣。
因为就像她说的,这样赢了,也毫无意义。
“佐助。”她用脚踢开了周围的碎石,那是刚刚一见面对方立即轰过来的千鸟砸出来的,勉强扫出了一小片干净的地方坐下,“聊会天吧。”
他嗤笑出声,跟看白痴似的,冷冷地睥着她。
临冬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
说起来他们俩都见过彼此最难堪的时刻。
佐助急于求成过度试探咒印底线差点被大蛇丸的咒印反噬的时候只能跪在地上无意识地嘶吼,是她用了研究的咒术逆反把他从沦为野兽的边缘救了回来,临冬也没想到,为了解除笼中鸟去辛苦研究的东西反而便宜了他。
而佐助也曾见过她最狠心薄情的一面。
那个时候她问他,有没有兴趣做笔买卖。
“日向宗家,四十七条人命,你觉得值多少钱?”
不需要靠做任务大蛇丸自然会好吃好喝养着的佐助对这笔要回村大概率赔上自己的买卖一点都不感冒。
他用“你脑子终于坏了”的眼神看她,恶劣地不加掩饰,“真想要他们死的话,自己动手不就好了?”
那群养尊处优缩在分家背后的废物,只是顶着个名门的好听名声而已,哪个能是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