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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拥有喜欢的私人情感,珍视的东西被人随意地拿来当做测试的工具,以前被要求作人柱力大型武器,现在是架空的傀儡吗?

    那和儿时有什么区别?

    身为长姐,无法保护他的自己,跟儿时对他冷眼厌恶的她,一样的让人恶心。

    “生气。”我爱罗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正如他所说的,他已经长大了,也已经学会了用除了武力以外的手段去解决问题。

    让他们以为他为了风影这个位子甘愿忍气吞声也好,到时候他自然会将他们拼命攥着就算死也想带着下地狱的东西夺回来。

    自那次恶劣又幼稚的测试后,手鞠再没有尝试过让他去养其他的植物。

    直到某天她去办公室送资料,突然发现了他桌子上多了一盆花,虽然它的花瓣并不柔软,看起来就像是仙人掌的变种,但因为它的叶片聚拢的姿态,又没有刺,使得手鞠把它归进了“花”的范畴。

    “是绮罗。”我爱罗回复道,“仙人掌科严格来说也属于多肉植物。”

    可能是见她怔愣的反应太大,还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挺好养的。”

    女人的直觉是可怕到不可理喻的东西。

    手鞠出差到木叶忙完正事得空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到日向一族的族地把日向临冬揪了出来,准确来说,是把扇子架在被火影派来接待陪同的奈良鹿丸的脖子上让他去敲日向一族的门,因为对于一个外村人来说——就算他们现在是友村,直白地杀到拥有血继结界的族地里找人总是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麻烦。

    日向临冬披着宽大的和服外套,因为那场联合任务负伤而脸色有些苍白,即便手鞠知道,身为忍者的日向临冬那掩藏在衣服之下的手臂、大腿肌肉必然是紧实有力的,那双手结出的术印,握着的刀,都是杀人见血的,但她站在那里,亭亭如盖的树冠之下,纤细单薄的影子落在地上,被从叶隙中掉下来的几点光点烫出摇曳的洞,让人恍惚间错觉得这个人温柔又脆弱。

    对绝大多数的人来说,不直视有瞳术的人的眼睛,几乎已经成了刻进骨子里的警惕和防备,所以这是第一次手鞠如此仔细地观察她的眼睛。

    虽然日向一族都是白眼,但每个人的瞳色还是略有不同,她身旁站着的陪着她出来的日向宁次的眼瞳则更近似纯然的莹白色。

    日向临冬的那双眼睛,大概是她见过的最接近那朵花的颜色了——比她找来的那么多那么多的花都要像。

    临冬与手鞠交集不多,算不上熟识,对于手鞠突然来找她感到头绪莫名,隐晦地用眼神去暗示鹿丸给点线索,却得到了对方一样疑惑的询问眼神。

    即便突兀和不明所以,被人打扰了养伤的悠闲日子,她还是会用和善的态度笑着来问自己一声“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手鞠大概能理解一点了,这种温柔对于只经受过残忍的人而言是致命的。

    手鞠把掏出来的照片怼到她眼前,“这是什么?”

    “绮罗?”一盆放在木制桌子上、长出了幼芽、被养护得很好的绮罗。

    手鞠的问话很密,不留什么思考余地,快问快答的情况下最容易套出真话。

    “仙人掌科属于多肉植物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