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男生手心的温度几欲将人烫伤,原本被夜风吹得冰凉的手现在被握住的地方像要融化,临冬手腕使了暗力尝试了一下,发现根本挣不开,“我不欠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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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推开门一眼扫过便览尽了干净而整洁的客厅和厨房——
干净到不带人气,灶台的收纳架上没有瓶瓶罐罐,雪白墙上原本挂着照片的地方剩下了几个突兀而扎眼的铁质钉子,客厅角落处整齐地摞着两个不大的纸盒,用胶纸规整地填好了封口。显然主人在离开前十分贴心地将一切都收拾好了,就算死也不愿意给别人带来额外的困扰。
他打开客厅黄木桌面上安安静静躺着的一封信纸,白纸黑字如她所言十分的干脆利落,连一个标点符号都吝于给——
我走了
勿找勿念
来生不见
屋内有片刻的沉默,“你不怕他把整个世界都掀过来找你?”
临冬不用看也记得上面的内容,她写的时候觉得一点毛病都没有,现在仔细想想倒是有点疏漏,按鸣人那种一根筋的性子,说不定不能看得懂她颇有些文艺的表达,而是死抠字眼还保留有什么幻想。
“我懂了。”生怕鸣人拿出当初要把佐助拉回来的劲头,临冬翻出新的一张纸,“把'我走了'改成'我去死了'就好了。”
看到佐助微蹙的眉头又划掉换成了“当你们发现这封信的时候,我肯定、绝对、保证已经死透了,尸骨都被南贺川冲没了,别找了!!!”
最后的感叹号力透纸背。
但没用。宇智波红眼兔子族祖传的“撞了南墙哪怕头破血流也要把墙撞塌了走过去”的固执性格在宇智波佐助身上也表现出了显性性状。
因为只剩下单手,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将纸对叠了两次变成巴掌大小,收进了上衣内侧的暗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