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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方轮着斧头,高高举起来用力朝着铁链一挥:“马呀呀呀吃我一斧!”

    “哗啦——”铁链应声而掉,门口的线烟火星跳动,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时遇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手放在门板上,用力一推。

    门“嘎吱嘎吱”地被推动着,所有人都在极力让自己的心脏跳动平缓,但是却又记得之前应灼说过这个房间里面有“大东西”而害怕。

    冷意扑面而来,起居室里的窗户严严实实的合着但却迎面而来一股像油脂一样粘在人身上的冷意。

    这里煞气滔天。

    胡方哆哆嗦嗦地自我安慰:“没事没事我们有斩魂斧我们还有捆魔绳。”

    时遇忽然歪头看向他:“捆魔绳的口诀是什么来着?我忘了。”

    “……”胡方。

    东厢房就是二奶奶的房间,时遇端着腕表在房间里面大概地照了一下,满屋墙壁上面用触目惊心的红色写着一个字。

    【恨】

    房间里面并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个最普通的圆桌和桌台以及睡觉的床褥。

    房梁上面挂着一个黑色的布条,绑成一个上吊的形状。

    而绳子的下面还倾倒了一支半人高的凳子,乍得一看好像是上吊自杀。

    屋里面有一股酸嗅地气息,很像是某种食物腐烂的味道,让人脑袋发胀。

    满屋子地红字给予他们一种十分不适地感觉,但还是要顶着这种不适搜索线索。

    二奶奶的床板很薄,上面的被褥也只有薄薄的一片,从待遇上面来看完全不能和大奶奶相提并论。

    在封建时期妾地地位本就不如妻,可是整个房间里少得可怜的家具让人感慨二奶奶的境遇可能连丫鬟小莲都不如。

    圆桌上面摆放着两个碗碟,里面的食物已经发了霉,依稀可以辨认出是萝卜青菜。

    饭菜的质量也很差。

    或许是因为二奶奶之前和情郎的事情,惹恼了柳大富,才故意苛待二奶奶。

    “这里有一个手绢。”应灼蹲在床边,从床底下拿出来一个脏兮兮的白色布巾。

    拆开一看,上面七扭八歪地用红褐色液体写下来触目惊心地字迹。

    ——【康郎,我必不负你!】

    “所以,二奶奶真是自杀吗?”冷心雨转着好奇的眼珠,打量着满屋子墙壁上的“恨”字。

    时遇打量着整个房间的布置,昏暗的光芒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光圈,将所有玩家的身体都勾勒得略微模糊。她感觉到应灼一直站在自己的身边,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嘴唇一直紧抿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