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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月的成名曲也是“云追月”,还在自己的桌子前摆放了一个形态类似“云”字的珊瑚。

    “这个‘云’会不会是司月的什么爱人啊。”时遇小声嘟囔着,伸手在珊瑚树上面轻轻摸了一下。

    这种树枝的质感,感觉十分的奇怪,有一些粗糙但是却好像有鲜活的生命力似的。

    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很近,很近,近在咫尺。

    时遇有些惊诧,凑近了珊瑚树,轻轻一闻。

    土壤里面居然有血腥的味道,

    有人再用鲜血滋养这个珊瑚盆景。

    为什么呢?

    时遇伸手往土壤里面去挖了一下,摸到了一些珊瑚的根须还有一块硬硬地物质。

    她轻轻拨开土壤,把东西从里面拿出来,捧在手里面剥去上面的泥土发现,居然是一块非常精致的怀表。

    怀表一般是民国时期才会普及的东西,而且只有大户人家才会用到这个。

    一个戏子能买得起吗?

    “唰——”

    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多出来了几只纸人,它们坐在化妆台前,头上戴着唱戏的装束,有男有女、有红有绿、装扮各不相同。它们没有顾忌到在整个后台的活人,只是自顾自的聊天着,似乎是因为时遇找到了怀表所以触发了这个情景点所以才会出现。

    这些纸人一边往自己的脸上扑粉,一边“闲谈”。

    ——“昨天郁大司令出手可真阔绰啊。”

    ——“是啊,给司老板一送就送了个金怀表,亮的晃我眼睛。”

    ——“哎你们说那郁司令娶妻了没啊?”

    ——“咋的,你瞧上司令了?姐妹明天给你打听打听去?”

    ——“去你的,司令哪儿看得上我们这些下九流。”

    这些纸人聊着,忽的又同时消失在这个屋子里面。时遇听完这个信息之后,忽然有些错愕,好家伙,这司月不会是个女扮男装吧?

    时遇正想着,应灼站在司月的门前捣鼓了一下,忽然“啪嗒”一声把司月的门给拉开了。

    “哎?你怎么开开的?”时遇颠颠地跑过去,满脸喜悦。

    应灼晃了晃手里被打开的锁:“刚才纸人出来的时候,我在一个纸人消失的位置上瞧见了钥匙。”

    “喔……”时遇看着应灼推开了房门,里面尘封着一股非常好闻的檀香味,似乎住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很喜欢这种清心雅致的氛围。

    很难想象这里居然是一个戏台老板的房间,里面一点唱戏地装置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胭脂粉地味道,反而更多的是墨香味以及纸张的气息。墙壁上第一眼看还以为是一些很漂亮的装饰物,但仔细看的时候就能发现是各式各样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