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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云纹居多,似乎每一处地方都在暗示着一个人。

    房间里面好像刚刚燃烧过线香,气味十分浓郁。

    但是又找不到气味的来源。

    时遇瞧着书架上面的边角缝隙,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抹到了一点猩红色的粉末,放在鼻尖轻轻一闻还有一种铁锈的味道。

    “这是血啊。”她小声说道。

    时遇把桌子上面的所有纸张全部都收纳好之后摆放在旁边,其中有几张宣纸上面就有着血丝滴落,在上面形成了一个椭圆形和竖条形地形状。

    ——【通灵镜,可知前尘往事。但是你须知,人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都是天定命数,不可随意更改,倘若你改了命数,那么则会……】

    玄灵大师的信纸内容再次浮现在时遇的脑海中。

    她端详着着眼前的这张宣纸。

    通灵镜可以知道前尘往事,司月通过那个镜子难不成……看到了什么东西?

    “这个形状……”时遇抚摸着血渍在上面留下来的痕迹,想着自己在那里见过这个东西。

    是在那里呢?

    “呼——”

    整个室内的温度以体温能够感知的开始变冷。

    这种冷飕飕地质感就像是有人把整个室内的温度开到了零下,能够冻肉地地步。

    应灼下意识地靠近了时遇,在二人隔着薄薄的衣衫接触时,时遇方才猛地跳跃地心脏稍稍平复了许多,她抬头看着应灼过分认真地表情,可是这个表情似乎并不是因为游戏,而是因为站在这个房间里面的另一个人。

    房间里面的温度继续下降,伴随着的还有一种潮湿感。

    ——“白云化雾绕指柔,我与将军并蒂走。”

    ——“若是战死于沙场,我必忘川河边寻你共奔走……”

    耳边又传来了那个京韵小调。

    曲断悠扬,说不尽的苦思愁肠。

    时遇有一种想法。

    这种思念绝对不是只维持了简单的几年。

    或许可以朝着郁愠的方向来研究一下也说不定?

    但是周围的温度过分降低,已经冻住了时遇的思绪。

    整个房间里面的色调也开始变得昏暗发白,雾蒙蒙的一片,所有的东西都在降低饱和度,灰地就像是丧失了所有的希望一样,让人绝望。

    时遇冷的牙床发颤,不得不坐在床上裹着被子。

    应灼和淮两个人似乎没什么感觉,有一股风掀开了素白色的帷幔,就像是走进了丧礼的礼堂。

    在帷幔后面,透露着一个人影。

    从人影来看,应该就是那位司月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