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
钟齐自己说完这句话也是一脸的卧槽,他的声音为什么跟卡车碾过一样粗糙?!还是在石子路上反复辗轧过的那种!
他忽然委委屈屈:“我的姑娘人设要崩了。”
如果说上一秒白承的心情是沉重,那这一秒他就只剩下了无语。
钟小齐同学请你不要不合时宜的无厘头,尊重一下现在的气氛好吗?
虽是如此想,白承嘴角还是弯起一尾弧度。
有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刚舒坦点就开始作妖。钟齐回想起自己的人设,忍不住低头,当着白承的面撩开裤头,观察家伙什儿是不是还在。
白承的目光自然而然追随他的动作,然后猝不及防也看了个清清楚楚。他浑身一僵,迅速别开眼,说话有些无力:“钟…齐…我还在这。”
现在的小孩儿行为也太狂野了,他有点跟不上。
钟齐确认小钟齐还在小腹上安安心心趴着,缓缓叹了口气,颇有些失望:“不严谨啊。”
白承:“?”
所以你到底是期待它在还是希望它不在?
他不理解,他大受震撼。
身体构造未曾有变,钟齐白皙的指节微微内曲,松开底裤边缘,具有弹性的布料拍击下腹,发出「啪」的小小一声暧/昧声响,把白承耳根都染透了。
真有意思,他俩就差本垒了,承哥还能害羞。
钟齐心里痒痒,又实在没力气,两臂一展环住白承的脖颈,把脑袋轻轻地靠在脖子和锁骨的夹隙当中。
他刻意地撩拨白承。
“羞什么?迟早都是你的。”
白承就是一正经人,在进本前那是相当正经,但跟钟齐混久了,他知道不能用常规方法来对抗这个小朋友,于是忍着羞耻,缓慢地说了一句:“早就是了。”
反击力度同蜉蝣撼树差不多,然而对钟齐却意外有效。
他登时心猿意马,奈何身体条件不允许。
白承见他不说话,当是钟齐又累了,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背:“再睡会?”
“不睡了,先说说任务。”钟齐阖眸静了一会,又挣扎着睁开眼。他道,“我的人设是隔壁镇子的疯姑娘,没有记忆,任务是帮助小镇完成的祭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