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齐有多着急,门差点都没合上,他就把人按在玄关墙上接吻。
分开的时间多一秒是漫长,缠/绵的时间少一秒是委屈。
钟齐动作说得上急躁和粗鲁,他迫不及待在承哥身体上继续留下印记,让他从里到外染上自己的味道,要用行动来说明自己是如何的渴求对方。
他的一腔赤诚毫无保留传递到白承心里,灼烧着他的皮肤。
白承很煎熬,他背脊酥麻,更是站都站不稳,但他还是用尚存的理智对钟齐说:“上楼,会吵醒她们。”
钟齐才听不进去,他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一想到刚刚承哥与他们对峙的时候身体是这样的状态,钟齐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他依在白承肩颈,细细吻着,声音很低,呼吸不断撩拨那一寸脆弱的皮肤。那语气好像在撒娇,又特别强硬:“她不敢出来。”然后搂着白承的腰,把战场转移到了沙发。
夜晚的时间很长又格外短暂,偶尔能听见白承在喊钟齐的名字,声音都在颤抖,呼吸被欲/望缠绕。
他有一刻清明,又似乎被钟齐拽入混沌之中。
甘愿沉沦。
……
米觅这晚上睡不安稳,可是还挺香的。她一晚上总觉得哪里在吵,要么屋外,要么楼下,但柔软的床铺诱惑力太大,没给她清醒的时间。
睡到日上三竿,床才舍得放开她。
她本来以为白承会做好餐点,但出来后才发现,外头一点动静也没有。仔细想想也是,钟齐怎么可能会放过倒手的唐僧肉呢。
也正好让承哥歇歇。
米觅主动担起做饭责任,花式展现了一把自己不太成熟的厨艺,然后祈求钟齐不要因为把菜烧糊了而动手杀人。
贝贝小姑娘倒是很捧场,使劲儿地夸好吃。
正吃着饭,外头有人敲门,贝贝自告奋勇跑去开门。
“下午好,休息够了吗?”全青漫和贝贝打了招呼,她的视线在屋内转过一圈,正好看到从楼梯下来的白承。
“白先生。”
白承下意识地看向沙发和饭桌方向,米觅难得从白承脸上瞧出一丝慌乱,然后白承的目光又落到了自己身上。
米觅:?
白承悄悄松了口气,明白是钟小齐在他睡着以后下来把一楼留下的狼藉都收拾干净了。钟齐的性子根本无所谓这些事,他会这么做只是不希望白承尴尬。
经过昨夜,白承才恍然自己居然这么喜欢钟齐。26年来,他从未如此不在乎时间,场景,后果,这么渴望过一个人。
钟齐在他心里的地位比他想象中要重,当他意识到这个,灵魂和身体双重冲击才会叫他如此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