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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第一夜过去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白承的身体还是无法避免的留下了些痕迹。充满耐心的钟齐本以为开拓荒野需要一定的时间, 却没想到触碰到一片柔软。

    他胸腔燃起不可遏制的熊熊怒火:“有人碰过你?”

    白承齿尖衔着白色手套,恍惚了一下, 才明白小孩儿为什么炸。

    自己吃自己的醋可还行。

    真实情况肯定不能说, 白承只能在心里叹气, 想法子圆过去。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也实在忍不住了。

    于是一向不善说谎的白承忍着羞耻,被迫撒了一个谎。

    “是我自己……”

    钟齐的怒气瞬间就褪去了,他一挑眉,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回答。外表看起来清冷禁欲的男人,竟然会自己做这种事?

    他指节玩起了暧/昧游戏,语调轻快,饶有兴趣地问:“怎么玩的?”

    钟小齐,出本后你就等着吧。

    想了想,自暴自弃似的,白承低声抛出威力不亚于原子弹的一句话。

    “想着您。”

    “呃……”见过撕咬猎物的雄狮吗?

    白承不仅见过,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对方口中被撕扯的那块肉,完全由不得自己,只能任人摆布。

    钟齐把他转了个方向,抱在胸前。白承眼镜都歪歪斜斜地跨在脸上,他无心调整,任由镜链刮撩在钟齐脸颊,偶尔会挂上对方金色的发丝,但又很快被冲散。

    真是一剂良药,钟齐身心畅快,所有不安急躁和慌乱不满全被他亲爱的管家抚去了,他仰头看着怀中已沉沦的管家,对方也正低头望向他。

    就像是相伴了几十年默契十足的伴侣,一个举动,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譬如这个吻,在钟齐自己意识到想要接吻之前,白承便已经落了下来。

    他先是像撸猫似的揉了揉钟齐的脸颊和耳鬓,指尖满是爱怜。细长的拇指拨下一寸这条遮挡视线的缎带,终于在这个夜色缱绻的夜里,他们的眼瞳都纳入了彼此。

    俊美的管家先是捧着钟齐的脸,亲吻了眼睑,而后辗转向下,在鼻尖厮磨后陷入深吻。

    钟齐心口发热发胀,被爱意塞得满满当当。

    兀然,白承眼瞳恢复了清明,他反手捡起钟齐的手杖像箭一样笔直投出去,似乎砸到了什么东西,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传来。

    与此同时,钟齐抱紧了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有些人哦,就算没有记忆也是本性难移,餍足的钟齐心满意足的抱着亲爱的管家,把脑袋搁在他肩窝中蹭了好一会儿才肯撒手。

    白承腿有点软,但并不碍事。麻烦的是钟齐留下的东西和这条饱受摧残的破裤子。后边靠着长款礼服外套可以稍作遮掩,前面可怎么是好?

    就在白承绞尽脑汁解决尴尬处境的时候,钟齐褪下了外套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