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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个人凑在一起选了个骑马。

    除了钟齐有骑马经验,其余两个真就是纯新手,在练马场把屁股颠成了四瓣,带着痛苦面具心满意足的离开。

    玩到饭点,钟齐又请他们吃了人均三千的和牛肉和人均五千的海鲜大餐,最后再以人均五十的大排档收尾。赵晓青挺着个大肚子,东西撑到嗓子眼,就怕谁在后面给他一脚,能直接滚上三公里不停下。

    乔鸦还稍微克制了一点,但对比钟齐那种游刃有余的自在,还是略显局促。

    三个人回到钟齐那个屋,差不多到八点左右了。

    钟齐痛痛快快搓了个澡,穿着浴衣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嚯啤酒。

    那两个沙雕挺着大肚子瘫在对面沙发上一动不动,嗝都能打出海鲜味儿来。

    赵晓青这张嘴就算到了现在也停不住叭叭。

    “你,你特么是疯了吗?我真的这辈子都吃不下牛和蟹了。”

    冰凉的酒液润过喉间,钟齐垂下眼眸,给了自己一个笑。

    事实上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毫无意义,但他还是做了,而且暂时的享受起这种没有意义的时光。

    赵晓青无比艰难翻了个身,他侧躺在床边,给肚子做起肚保间操:“诶阿齐,你那个男朋友是几点到?你收拾好行李了吗?啥时候回来啊?”

    “哦,忘了收拾行李。”随波逐流惯了,他已经忘记出去旅行需要收拾行李这种常识。

    于是钟小齐起身回屋掏衣柜,把柜底堆积的所有胖次都挖了出来,把背包底压了个严严实实,随后开始塞运动套装。

    充电宝充电线,收拾的时候钟齐望向设备屋,罕见的有些呆顿。

    啊,他以前出去都会带什么来着?

    呆愣只是一瞬间的时,钟齐很快把自己从这种虚假的现况中拔提出来,然后抓着钥匙出房门,丢给沙发上那俩窃窃私语讨论他男朋友的沙雕。

    钥匙砸在赵晓青的肚皮上还往外弹了一下,前者发出了一个灵魂问号:“?”

    “干哈?疼!”

    钟齐捞起毛巾擦头发,继续往屋走,边走边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房子和机车你俩随便用。”

    “嘶…”赵晓青回过头去对乔鸦说,“咋办,要不绑他去看看脑子?!今天一整天都不对劲!”

    乔鸦:“我也觉着不对劲,要不咱俩报个警?”

    “也不是不行,咋跟警察说?”

    “说我们室友脑子抽了,请我们吃好吃的,出去玩还把房子和车托管给我们?”

    “老鸦,我觉得你这么说,我俩可能会被请进去嚯茶。”

    “你妈的。”

    钟齐合上房门,挑了身新黑绿色的格子兜帽穿上,听屋外两人有来有回的斗嘴,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只能说,他这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和过去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