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愣了下,道:我只是觉得罪九会给我们药,就不会这么坑我们。首通是全服的事情,我觉得罪九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房梁君子听到九千岁这话,忍不住笑了下:她就给个药,你就能把人想这么好?
指挥,你拉我进队就是想听我的想法?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怀疑我的立场?九千岁抿嘴,开门见山。
房梁君子摇头道:不,我跟你是一个想法。
九千岁不太明白,茫然出声:啊?
房梁君子道:九州想让我们跟罪九斗,无论是我们南域还是罪九,最终都讨不到好处。
九千岁急急道:那指挥你都明白为什么之前还要上世界通缉罪九?
房梁君子又笑了:我不是撤走了吗?我们没打罪九,但罪九却成为众之夭夭,最后罪九会跟谁算账?总不会是被坑了的我们吧。
九千岁一开始还想不明白,随着房梁君子的解释,她渐渐回过味了,不可思议道:你是在演戏?
我只是将计就计。房梁君子道:穹上琼楼想必在哪个角落吐血吧,想让我们南域主力队走不了剧情,结果自己主力队只剩下两个人,又赔了一个预备队。算起来,他们也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
九千岁没回话,只觉得他们玩指挥的心好脏。九州的指挥坑他们南域走不了剧情,还想让他们跟罪九起冲突,削弱他们的实力或者是分散他们培养预备队的精力。简直是比阵中阵还心黑。
而他们的南域指挥,表明上看起来是一副被坑之后的愤怒样子,好家伙,结果居然是做戏的。刚刚她还在队伍里为罪九据理力争,估计在指挥看来只是给大家做的一场秀。而她就是那颗暂停给罪九发通缉令的棋子罢了。
现在九千岁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挖坑把自己埋了。
蠢死她算了。
房梁君子见九千岁不说话了,道:你不说话是在怪我?
九千岁哼声道:哪里敢呢,尊敬的指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