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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羽凛又将赤井秀一在心底骂了好几遍,;连忙搬动自己的衣柜挡住房门,却听“哗啦”一声,自己的窗户玻璃碎了。

    迦羽凛被吓了一跳,扭头就看到琴酒正站在窗户外面黑着脸瞪着自己。

    迦羽凛:……

    他默默将门前的柜子挪回原地,抬头望天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在做什么?”琴酒脸色阴沉,就连声音都较往日冷了几分。

    “这个柜子脏了,我在清理。”迦羽凛说谎眼睛都不眨,表情格外淡定。

    琴酒:……

    他用手掌狠狠拍碎了窗框,直接从外面蹿进房间,大步走向迦羽凛。

    迦羽凛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甚至朝琴酒扬了扬唇角,在他走到近前后双手很自然地勾住了他的脖子,问:“你见到外面的铃兰花了吗?铃兰的花语是……”

    话未说完,迦羽凛耳朵一痛,耳坠被琴酒扯住。

    几乎是瞬间,迦羽凛的手扣住了琴酒的手腕,微微用力,眼神危险:“琴酒,不要做危险的事情。”

    “危险?”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里仿佛闪着寒光,揪住十字星耳坠的手指同样用力,嘲讽地说道:“你所说的危险,是被人舔/了还是被人亲了?或者是……”

    他眼底有暗光闪烁,眼神越来越危险,就连呼吸都跟着加重。

    迦羽凛立刻解释:“我没有!”

    他只是随口撩了两句,对方过界的瞬间就将他揍去医院了。

    琴酒当然知道迦羽凛没有,但他依旧死死盯着手上的耳坠,嗓音略带沙哑,宛若挂着冰碴,“这枚耳坠脏了,丢掉它。”

    “它对我很重要。”

    “我说,丢掉。”沉睡的雄狮从沉睡中苏醒,缓缓起身,强大的压迫感直逼迦羽凛。

    迦羽凛自然不惧,但看着琴酒铁青的脸色,到底还是松开了手,默默偏开头让琴酒更容易取下。

    琴酒本想硬扯下来,但看着已经发红的耳垂眼神一暗,两只手小心又快速的将耳坠从迦羽凛耳上摘下,转身大步冲进卫生间,将耳坠直接丢马桶里冲掉了。

    从卫生间出来,琴酒就见迦羽凛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动都没动。

    左侧的头发自然垂下,遮住了他的面容,令人看不出他现在的情绪。

    在生气吗?

    琴酒握紧了拳头,就因为他将被诸星大舔/过的耳坠丢了?他戴着不嫌恶心吗?

    明明……

    明明应该生气的是他才对!

    冰酒就是这样对待自己送他的礼物?

    让另一个恶心的男人舔上去,这样是比较刺激吗?

    “你在不爽什么?冰酒。”琴酒语气不善,甚至有些故意找茬的意思:“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我告诉你,诸星大我杀定了,你这么喜欢他舔过的东西,用不用我将他的舌头割下来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