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巷内完全安静,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进了巷子,弯腰将昏迷中的赤井秀一抱起离开了。
琴酒驱车离去,一边给那位先生发消息询问,一边思考巷子中躲藏在暗处的人。
会是冰酒吗?
那样的枪/法,那样的隐匿手段……
不,不会是他。
冰酒想要人的话会直接出来和他正面刚,毕竟冰酒既不怕他也不怕那位先生。
至于那位先生的命令……
“叮”,琴酒的手机又响了。
他打开看了眼,“那位先生”的回话十分简洁:冰酒没有杀死他。
盯着这条回复,琴酒渐渐露出狰狞的冷笑,果然是这样。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只要是冰酒对其表现出兴趣的家伙,都会得到“那位先生”的重视。
当然,他不是想向冰酒示好,他只是想用对方困死冰酒。
“蠢货。”琴酒大逆不道地口出狂言:“像那种没有人性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在意的人。”
毕竟,冰酒就连他都不在乎。
恍惚中,琴酒突然又想到了冰酒站在他车旁大吼出来的那句话:我不想失去那枚耳坠只是因为它是你送我的,你不在乎我送你的东西,但我在乎!
心脏猛地一颤,琴酒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紧,就连指骨都开始泛白。
他说,他在乎。
既然在乎,又为什么……
琴酒的眼神晦暗难明,我还能相信你吗?冰酒。
两个月后。
“前辈,要出去走走吗?”吃过早饭,诸伏景光问。
“不了,你自己去吧。”迦羽凛恹恹地拒绝。
“好,那我中午回来做饭!”诸伏景光应了声便打算走了,这几日一向如此。
迦羽凛没有回应,在沙发上瘫成了一滩猫饼。
都两个月了,为什么琴酒还没来送他耳坠啊?
订做一个早有设计的耳坠,需要花这么长时间吗?还是说琴酒当时只是在骗他,他根本没打算补送他耳坠!
迦羽凛的心情随着时间的延长越来越烦躁,门外传来“滴滴”两声,门口的诸伏景光也停下了脚步。
“是琴酒的车。”诸伏景光回头朝迦羽凛说。
迦羽凛立刻起身,一扫脸上的颓废迅速出门,果然看到琴酒的车子停在门口,驾驶位的车窗开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右手搭在车窗外面,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琴酒没有下车,又按了一下喇叭催促迦羽凛过去。
“阿光,中午不用做我的饭!”迦羽凛语气轻快,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