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工藤新一有点不高兴,“老师明明就教了我很多东西。”
“因为阵酱会吃醋。”迦羽凛给他解释:“我以前就答应阵酱了,只会收他一个徒弟,而且我也根本没带过你,只教了你一点东西罢了,算不得你的老师。”
工藤新一却不认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迦羽凛思考片刻,勉强妥协:“好,那以后你就喊我父亲吧。”反正他已经有两个养女了,多一个养子也不算什么。
工藤新一却又是狠狠翻了个白眼,吐槽:“别做梦了好吧,我才不会让你做我老爸,你比我老爸还要不靠谱。”
迦羽凛立刻就要给他头上来一记爆栗,看了看他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脑袋,最终又放下了手。
“老……”看到迦羽凛不悦的眼神,工藤新一扁了扁嘴巴改口,问:“凛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你现在这么小喊我凛哥真的好吗?”迦羽凛先吐槽了一句,又回答他的问题:“你老爸联系过我,告诉了我你现在的情况,让我遇到了就照顾你一下。”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问:“那你和琴酒的弟弟……”
“没有什么弟弟,志保在骗你,他就是琴酒。”
工藤新一吓得感觉脑袋更晕了。
“我,冰酒,我们是一个组织的。”
工藤新一顿时手脚发凉,他努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会……
琴酒、冰酒……
不可能,老师怎么可能是那个组织的人!
“所以啊,工藤新一,我今天是来彻底解决你的。”迦羽凛突然将水果刀抵在了他的喉咙处,眼神冰冷地不含一丝温度,仿佛下一秒就要割破他的喉咙。
“可……可是……”工藤新一终于发出了声音,因为恐惧与焦急,声音尖细宛如猫儿,带着气音与哭腔。
除了恐惧之外,大概还有满满的委屈吧,毕竟工藤新一从未想过老师会害他。
他的大脑努力转动,想去捕捉什么,却又仿佛生了锈一般,只想扑到迦羽凛怀中去大哭一场。
病房的门被推开,琴酒带了饭进门,见到这一幕“嗤”了一声。
迦羽凛收回水果刀,期待地看着琴酒。
琴酒将食盒打开,是刚刚迦羽凛点单的水晶虾饺。
“琴酱最棒了!”迦羽凛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至于旁边小朋友的心理健康?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就算是真的小孩,他也从不考虑那些。
因为琴酒的打断,工藤新一终于从那种不可自控的状态脱离,宛如溺水的人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近乎窒息的孩子大口的喘/息着。
迦羽凛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问琴酒:“受了伤可以吃虾吗?”
“不知道。”琴酒没在意过。
“那就不给你吃了。”迦羽凛将另一盒的抹茶青团递到工藤新一面前,说:“我已经通知了你现在的监护人,大概等下就会到了,先吃点东西。”
工藤新一可怜巴巴又茫然地望着迦羽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