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眨了眨眼,把“太宰”与之前那个人对上号后,不禁有些好奇:“实力很强?”
“bgm弹的非常应景,嘲讽效果拉满,一定不要和你为敌,否则被气死的概率高于被打死的概率。”乱步道,“真的很想听听你的演奏呢——太宰那家伙虽然是笨蛋,但能给出这样高评价的也的确不多。”
温迪虽然心里美的不行,但仅凭这一两句夸赞,还是不足以让他放弃摸鱼的:“音乐这个东西吧,它不能锁定固定的人来听,所以我当队友也是不合适的。”
中岛敦感觉从开始到现在的聊天都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但听到这个悖论的时候,还是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你们打的正激烈的时候,我要是弹首激烈点的曲子那就双方都吃了加成。但要是弹首词调缓慢悲壮的曲子,那就是双方都叠加负面影响了。”
“既然对双方是同时加成或削弱……岂不是很难有用武之地了?”中岛敦依旧不解。
“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温迪把自己的琴拿出来了,他拨弄了两下,满脸认真道,“我适合当内奸。”
三人:“……”
“况且。”温迪拍了拍钟离的肩膀,“这位才是道上人士,平时和阴影中的那些人接触可比我多多了,对于这种奇怪案件的调查,一个钟离能顶十个我呢。”
“道、道上人士?阴影中?!”中岛敦睁大眼睛,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难道钟离先生以前是……?”
钟离微微颔首:“正如你所猜测。”
中岛敦整个人都震惊了,这么说来,难道钟离先生以前是……黑手党的人?
“所以说啊,让老爷子去的话还能帮忙收收尸,让我去只能摸摸鱼咯。”温迪耸肩。
“欸——?”
“你不会以为他以前是混黑的吧?”看到迷茫的白发少年,温迪乐了。
“我过往在殡仪馆工作。”钟离无奈道。如果他再不开口的话,以温迪的性子定是要继续忽悠下去。
中岛敦听到真相后还有些心有余悸:“以钟离先生的气质还真不像在殡仪馆工作的呢……”
“怎么不像了?”温迪极其不认同,他手掌摊开,指尖指向钟离,“他身上这种稳重的气势干这行再合适不过了。”
“怎么说?”乱步的兴趣也提起来了。
“镇魂啊。”温迪严肃道,“他一严肃起来我都怂,鬼在他面前不都得跟兔崽子似的?”
场面再度陷入沉默。
“温迪。”钟离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未成年喝酒总归是不好的,若是你在家待着的话我无力看管。因此今日就且先送客了。”
温迪刚想反驳一句争取点机会,钟离扫了一眼,温迪瞬间就由怂耷耷的。
他转念一想,如果走的话似乎也只能去黑手党那里混口酒喝,如果和他们一起去调查案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