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与自由本就是同在的,只是如同契约一样,衡量的标尺需要把控得当。若这是你的意愿,便无需顾忌试错。”钟离道。
听到钟离和温迪的话,雷电影释然一笑。
“那便祝我成功吧。”她举起杯子,语调愉悦,“干杯!”
*
“我跟你说,这次去东京我一定天天让你住上酒店!”温迪在梦野久作面前晃了晃雷电影给他的银行卡,“所以可别说我老是让你风餐露宿啦,搞得跟我虐待你似的。”
“那我谢谢你。”梦野久作敷衍地回了一句。
“你好冷淡哦。”温迪又往男孩那边贴了贴,委屈道,“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带你免费去东京旅游一趟的。”
“我最开始的时候以为你把国崩二号叫过来就是为了坑我。”梦野久作叉着腰气鼓鼓道,“结果我没想到你竟然是想让我从他那里坑个车票钱。”
“你还说这事。我都提前教过你了,你不也是到最后也没坑成功?”温迪想到这就是一阵心塞,“感觉你也不笨的样子,怎么就连国崩二号都赢不过?”
“你不是也没赢过?”
“那不一样。”温迪理直气壮,“我是大人,当然得让着小孩子。”
“哦。”梦野久作无语,“所以好心让着小孩子的你是怎么忍心天天让我睡野外的?”
“欸嘿。”温迪笑,“自家孩子没那么多讲究嘛。”
电车终于来到,为了保持安静的乘车环境,两人上了车也就没再聊天。但变故即在转眼之间。
突如其来的晃动使得电车里的人变得躁动起来。又一次的晃动,脚下踩着的地板都微微颤抖,惶惶不安的情绪瞬间盈满了电车本就狭小的空间。
“怎么回事?!”有人颤声道,“是发生什么故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