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点了点头,看到对方如此上道,温迪欣慰极了。
“你真年轻。”
女人唇角勾起。
“年轻的像个三岁小孩。”
女人笑容僵住了。
“机敏聪慧,人见人爱。”
女人心中的不悦消散了些。能让这样一个看起来不太好搞的帅哥夸她,她还是有些成就感在里面。于是心情颇为愉悦地道:“那便如我所说,这耳坠就给……”
“啧。”夏油杰抓了抓头发,眼中满满都是厌烦和不耐,“两句话就上钩了,真是愚蠢到不堪入目。”
温迪:“……”
温迪:“!”
*
在温迪的默许下,三人成功地被老板赶了出来。
回想起迫于他展露的那张Mafia黑卡,经理假情假意地在他面前痛哭流涕诉说悲苦。温迪一脸麻木。
他事后也痛心地质问过夏油杰,告诉他好话说都说了,走之前怎么也要把那给顺走,不要给资本主义留情面,谁知道夏油杰只是嗤笑一声,脸上丝毫没有悔过的迹象。
“上面沾了猴子身上的臭味,我才不要。”
温迪:“……所以车票钱?”
“你自己想办法。”
看到夏油杰开始摆烂。温迪面无表情地让老板把他们赶出了店,然后没给他们回去的机会。
所以夏油杰现在穿着粉色和服在风中凌乱。
“不是,那是我的衣服!”夏油杰不可置信地站在门口指着牛郎店紧紧关闭的门,“他凭什么不把我衣服还给我?”
“和服比你的校服要贵啦。”温迪安慰道,“就凭你刚刚搅黄的那一个单子,就扣你一套校服便宜你了好吧。”
没等夏油杰反驳,只听温迪继续道:“其实吧,你刚刚说的也不错。作为把你带来的人,也应该负起些责任来了呢!”
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夏油杰心头升起。
*
当夏油杰坐在花坛旁边的时候,他脑子还尚且有些混乱,没有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而之前一直和他对不上眼的梦野久作微微俯身,越过坐在中间的温迪,对他投来怜悯的目光。
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你很快就知道了。